&嵐,我覺得為了避免那些妖族又殺回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公主。」
於是隱嵐再次背起強裝鎮定,其實病後還沒徹底恢復,仍舊手軟腿軟的舒魚離開了這個地方。舒魚沒敢睡,生怕自己待會兒睡了再醒來就被隱嵐背進妖族窩裏去了。隱嵐看着也不是這麼傻的人啊,怎麼會不覺得那種場景有些詭異呢?
舒魚嘆氣,對隱嵐說:「有一個人教過我,對於莫名其妙示好的陌生人,要提高警惕,像這種荒山野嶺,那個村子一看就不對勁,趕緊離開才是,怎麼能往裏走呢?」
隱嵐沉默了一會兒說:「屬下知錯,請公主責罰。」
&我只是想告訴你下次如果遇上這種情況,要小心。」舒魚真心吃不消這位忠犬死士動不動就這麼說。
其實這幾天,舒魚發現了一件事,這位忠犬妥妥的對司徒靜靜有意思,但大概是鑑於他的死士身份,那是想愛不敢愛,糾結的不行。舒魚發現隱嵐總是盯着她看,等她察覺的時候他又會及時轉開,幾乎都讓她覺得那種複雜的視線是錯覺。而且他似乎下意識的想要對她好,但是很快又意識過來,止住了動作反而開始和她保持距離。
那些小細節小動作,舒魚看在眼裏,臉上沒有絲毫反應,就當沒發現。不然她還要怎麼辦,她又不是司徒靜靜這個當事人。不過她這個旁觀者看着都覺得彆扭,這位很是沉默漠然的死士,都快糾結成麻花了吧。
舒魚打定主意等找到鎮邪宗,就想辦法混進去當個弟子,然後遠離隱嵐,放他去自由飛翔,她還是不要在人家面前晃了,太缺德了。
只是,那什麼鎮邪宗到底在哪裏呢?或者說她們現在想找的靈見派在哪啊?舒魚被隱嵐放在一棵樹下休息,他自己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站着,像個忠誠的衛兵。
舒魚問他:「隱嵐,我們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靈見派啊?」
&見派據說就在這附近的山脈之中,但是具體位置隱嵐不知。」
舒魚苦惱了,那他們該不會是要走遍這一大片山脈吧?還有萬一人家的門派藏在什麼陣法裏面,他們這種凡人看不見可怎麼辦,這樣很容易錯失的。
正在苦惱,舒魚忽然眼尖的發現天空上掠過去一道影子,如果她沒看錯,那應該,是個御劍的人?舒魚立刻扶着樹站起來大聲喊道:「那裏!」
&才有一個人御劍飛了過去,隱嵐你看見了沒?」
&見了。」
&們去追!」
&
可是還沒等舒魚再次爬到隱嵐背上,那個身影又掠了回來,就停在舒魚兩人不遠處的空中。
&此等妖氣衝天的山中怎麼會有兩個普通人,爾等可是在此間迷路了?需不需要我為你們指路?」一身藍衣的少年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眼神清澈,周身正氣凜然,更有一股縹緲出塵的氣息。
舒魚深吸一口氣,先是打量了這位修真者一番,然後壓住心底的喜悅,沉穩的回答:「多謝,但是我們在尋找靈見派,請問你是靈見派的修者嗎?」
少年在舒魚希冀的目光中搖了搖頭,「靈見派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滅門了,現在這個山里已經被妖物佔據,我此次來這裏就是奉了門中大師兄之命,來清理那些越發猖獗的妖物的。你們找靈見派有何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說,若是普通滅妖之事,我也可以幫忙。」
舒魚又是眼前一亮,趕緊問道:「我是想找人詢問鎮邪宗在何處,你可知道?」
少年一怔,很是奇怪,「你找鎮邪宗作甚?」
頓了頓,舒魚才道:「我想拜入鎮邪宗門下。」
少年撓了撓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奇異,「我們鎮邪宗一代只收九位弟子,不巧的是這一代已經收滿了。」
這兩人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隱嵐就影子似得站在一旁,眉目不動,但是在那兩人都沒發現的時候,隱嵐手中白芒一閃,似乎有什麼飛了出去。
那邊舒魚聽了少年的話,瞪大了眼睛道:「你是鎮邪宗的
56.06.鎮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