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與老泰山的對話,裏面所包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以他的境界很難將其完全領會吃透,而在月亮軒發生的事情更是顛覆了他對陸遠航等人的看法,在沉穩的表面背後,他們的骨子裏流淌的有孤傲的血液,只不過在想到自己代他受過的事情,林哲宇不由皺起了眉毛,看得出來,陸遠航是知道指使的人是誰的,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以他的性格和身份來看,是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只是這些都是陸遠航的事情,他不說,別人也不好介入,相信他自己能解決得了這個問題。
拋開這些,林哲宇不由開始想着春節後自己即將上任的新崗位,紀委工作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全新的職位,如何把這項工作做好,需要深入地研究一下。想想也覺得挺好笑,紀委與組織部同為黨委的助手,卻完全扮演着兩種不同的角色,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相比之下,組織部自然是幹部們都喜歡的,靠近組織部,年年有進步,這話說的可不是空穴來風,而紀委則是個舅舅不親姥姥不愛的地方了,有的人甚至把紀委當作了仇人來看待,原因無他,只有一個,紀委只要出手,不死也得脫層皮,可謂是所有違法違紀幹部的克星。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開展工作,成為林哲宇首先要考慮的問題。可是一想起這個,林哲宇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有過一夜纏綿的商蔭。自從那天之後,商蔭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音訊全無,怎麼也聯繫不上,也不知道現在人在哪,過一陣子如果還是沒有消息,只有去問下商歧山了。
迷迷糊糊中這麼睡着了,連孟遙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半夜的時候摸到柔滑的身軀,來了一場即興的娛樂活動,這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天氣大好,難得是個大太陽天,而且空氣也很不錯,並不似昨日來時那般霧沉沉的,一家三口狠狠地去玩了個盡興,看着女兒開心的樣子,林哲宇由衷地感覺到身上所負的父親重任。
看着女兒一個人自得其樂,林哲宇和孟遙商量起在詩海以後的生活問題,孟遙笑着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早就安排過了,買的現在的精裝房,到時候直接住進去就行了。琳琳的入學問題也託了人辦了,你就安心白天工作晚上幹事就行了。」
林哲宇點了一下孟遙的鼻子:「小色女。」
孟遙嘻嘻笑道:「咱們分開這麼多年,浪費了多少時間啊,一定要補回來。看你身體這麼健碩,一天一次應該能行。」
林哲宇被孟遙撩撥得心痒痒的,一咬舌根,抑制住旎念,道:「美國老奧夫人去農場視察,看到整個農場就一隻種牛,農場主介紹說,種牛每天都要配種一次,然後老奧夫人便讓隨從把這事轉告了老奧。老奧聽了之後,過了好長一陣子才向那個隨從說,你去問問夫人,種牛是不是每天都跟同一頭母牛配種。」
孟遙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但隨後又撲上去怒捶了林哲宇一通:「好啊,你還想別的女人。」
林哲宇捉住她的小粉拳,在她腮上親了一口道:「沒有的事,你一個就足夠了,我願意為你精盡而亡。」
「我可捨不得,只有累死的牛,可沒有耕壞的田。」孟遙說了這話,自己倒是先臉紅了。
琳琳飛奔而來,嬌聲嬌聲道:「媽媽,媽媽,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
孟遙抱起女兒:「就是爸爸欺負我,收拾他。」
琳琳一臉悲哀地看着林哲宇道:「我上輩子怎麼會找你做情人啊,怎麼欺負女人呢?」
一句話逗得林哲宇和孟遙哈哈大笑,林哲宇低聲道:「你怎麼教育女兒的?」
「要你管。」孟遙回了一句,同時還在林哲宇腰間的軟肉上回應了一把,讓林哲宇齜牙咧嘴。
又待了兩天,好好陪了陪孟佳,一家人在一起開心得很,孟佳問起林哲宇父母的狀況,很是羨慕他們能夠相互照應,言語之間難掩內心的孤獨。林哲宇能夠體會得到,孟佳每年都在外面奔波,並不是因為她生性好動,只是通過這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