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你也能談天道?大師兄乃我等幾人之首,道法高強,乃是老師的得意弟子,你有何能耐如此獻醜了?看我來教訓你。」女媧娘娘隨手就是一個紅繡球打了過去,五彩霞光照耀整個虛空。李玄冷冷一笑,伸手一指,黑白陰陽二氣形成一太極颶風朝紅繡球吹了過去,論法力,女媧娘娘雖然是先天聖人,修行了不知道多少億年;但是卻不想李玄以力證道,得到了盤古一身的修為,道法也確實高強,手段又多樣,在眾聖人中,娘娘以大功德證道,實力本身就是最弱的,哪裏是李玄的對手,颶風捲起,龍吟虎嘯,隱隱而出,混沌中無數巨獸的吼叫聲雖然不能撼動聖人的心靈,但也平添了幾分威力,鴻蒙之中,無數道混沌氣流組成的颶風豈是一個紅繡球可以抵擋的,一下子被吹回到女媧的手中,望着臉色發青的女媧娘娘冷冷說道:「大師兄論道行來說是老師的得意弟子,但是論心計來說,卻遠在我之下,尤其是在你女媧之下,如今四聖大戰,我與大師兄正在說話,你卻來挑撥離間,好讓我與師兄皆下因果,那西方趁機殺戮我道門四教中人。大師兄請看。」說着右手食指一畫,虎山周圍的情景就出現眾人面前。
卻見虎山之上鬱鬱蔥蔥,仍然是翠綠的一片,眾人都是聖人,不過准提道人同樣是聖人,聖人佈置的大陣也只有親自經歷過才明白其中的情景,但是看其中仍然是蒼綠一片,顯然是元始天尊與通天教主還沒有破了大陣。」大師兄。看看西方釋門手裏的寶貝雖然不如我道門,但是仍然拖着我道門四教到如今都沒有破了菩提大陣,元始師兄與通天師兄兩人地本事也差不了哪裏去。一人手中盤古幡,另一人手中有誅仙四劍。到現在還沒有破陣,為何?依小弟那准提道人主功,接引卻主守,咳咳,分工明確啊!這個老烏龜。仗着九品蓮台,讓盤古幡勞而無功!
如此齊心協力難怪西方能壓我道門一頭。」老子滿面春風的望了李玄一眼,微笑道:「師弟,那依你怎麼看呢?」李玄冷冷的望了旁邊地女媧一眼,道:「依小弟看,師兄不如助兩位師兄一臂之力。」老子點了點頭,忽然又搖了搖頭道:「菩提大陣何時能破,自有天命所在,師弟,我等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再說吧!」李玄冷冷地望了老子一眼。道:
「看來師兄還是要與師弟走上一場就是了。」旁邊的女媧娘娘冷笑道:
「到底是大師兄英明,明白天道的變化。」李玄眼中冷芒一閃,猛的退後幾步。
落在眾巫跟前,道:「爾等可先回后土宮內,認真習我玄門大法,日後大劫來臨之時。也好有個防備。」眾巫不敢不從,紛紛點了點頭,就要望后土宮中行去。
老子雙眼一睜,卻是黑白之色。輕笑道:「師弟也太心急了。」
說着就祭起了太極圖朝眾巫卷了過去。李玄冷笑道:「你如此上心還不是怕你等弟子上了封神榜上,要我門下弟子做替代之物,你說我門下多品類,但總比你門下要好的多。想那蜀山中人雖托在聖人門下,卻委實不當人子,與西方瓜葛甚大不說,更重要地是得志便猖狂,在地仙界囂張跋扈,根本不把我道門其他弟子放在眼中。如此不當人子之輩才是榜中的人物。」說着就祭起了東皇鍾朝太極圖撞了過去。這邊的女媧娘娘見老子到底與李玄交上了手,心裏暗道:「到底是個好算計的人物,一步接着一步,先算結果,到底是大師兄。如此一來先打了李玄的麵皮再說,看他如何保存他的門下眾人。」說着蓮步輕抬,手中紅繡球划過一道五彩光華朝眾巫打了過去。李玄看的分明,卻見泥丸一動,乾坤鼎就祭了出來,「砰」的一聲大響,眾巫雖然身體強硬,也不由的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變的蒼白無比。五彩光華一閃一滅,如同無數星辰隕滅一樣,龐大地乏力碰撞使得的周圍的星球化為了虛無,變成了地水火風,可憐無數修士,卻殃及池魚,成了聖人手上地葬品。
老子雙眼精芒大做,冷笑道:「師弟的有情之道,玄門大法果然不同凡響。」李玄冷笑道:「師兄過獎了。」說着就祭乾坤鼎朝女媧狀了過去,手中的撼天尺卻不與老子手中的扁擔敲個不停,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