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通天神火了因果六魂幡下顯妙法

    「道兄,你佛家也講因果,我玄門也講因果,當年你那徒弟善惡不分,以偏概全,認為天下的異類都是有罪的,讓我這徒弟不但飽受了丈夫兒子離散的痛苦,更是將她關押在雷峰塔下五百年,到了飛升的時候,還不忘找個道友來幫他。嘿嘿,天下異類都是有罪的。法海,你難道不有罪嗎?只能你成佛,就不准別人成仙了,要知道你那師父當年也是一個異類,你怎麼不去把你師父也壓在雷峰塔五百年啊!」李玄冷冷的罵道。」定光,想必你也無話可說吧!既然如此我這徒弟與法海了結因果也是應該的了。白素貞,還等什麼,沒看到毗盧佛都無話可說了嗎?」

    白素貞大喜,抽出太乙劍指着法海道:「法海,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法海和尚剛才被李玄說的臉皮通紅,但是卻不敢朝李玄發颶,現在看白素貞跳了出來,心中冷笑道:「如今我師父來此,想必你李玄也不可能以大欺小,剛才你也說是了斷因果,老僧若是殺了你弟子,想必你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望肚子裏面吞吧!哼哼,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佛門厲害,也讓你日後不敢小瞧我佛門中人。」當下朝毗盧佛行了個禮,踱步而出,指着白素貞喝道:「你這個孽障,老僧數次饒你性命,你卻不思悔過,實在是不可救藥,老僧今日就上乘天意,滅了你這個妖孽,還人間一個清靜。」

    白素貞不怒反笑道:「你這個禿驢,真是大言不慚,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玄門的厲害。玄心正法。太乙元光,疾!」太乙劍化做一道白光朝法海射了過去,法海冷冷一笑。手中的金缽也射出一道金光,把那白光打地煙消雲散。白素貞見不能取勝。當下蓮步上前,一劍就朝法海刺了過去。那法海哪裏怕她,手中的禪杖朝太乙劍敲了過去。雖然太乙劍也是神兵利器,但是卻是軟兵器,只能走偏鋒;而禪杖不同。

    此乃硬兵器,行的是厚重。白素貞與法海都明白這個道理,當下一個走偏鋒,一個卻想來個硬碰硬。金光與白光互相纏繞,彼此不分高下。

    但見場中人影翻滾,大紅袈裟捲起層層熱浪,白衣飄飄吹起陣陣殺機。


    一個是西天佛子,一個是玄門弟子。一個有詩道:根源出處號幫泥,水底增光獨顯威;世隱能知天地性,靈性偏曉鬼神機。無頭無尾肉中藏,展足能行即自飛;眼前道路無經緯皮裏春秋空黑黃。嘗將冷眼觀螃蟹,看你橫行得幾時?而另一個則是千年修煉只為恩,有詩云:千載苦修化紅顏。尋淚成仙下凡間。路遇良君難兩全,只羨鴛鴦不羨仙!哪知萬事多磨難,歷經重險終成緣。

    蒼天有淚不輕濺,人妖相戀天地間!

    想那兩人劍來杖往。兩人戰了數十個回合。白素貞忽然跳出戰圈,望北而走。法海哪裏能捨棄,執着禪杖就追了上去,那白素貞邊打邊撤,一來一去頓時走了好幾里地。也不知道什麼所在。法海左右看了半響,卻不見白素貞身影,正待離去,卻聽山上一嬌笑道:「法海禿驢,今日就是你地死期到了。」法海抬頭望了過去,卻見白素貞手上提着一黃澄澄的大鐘,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正在山頂上大笑。當下臉皮發紅,指着白素貞大笑道:「你這個妖孽與你師父一般,喜歡說上一些大話,論手上地功夫卻是不行,真是羞煞人也。」

    白素貞卻不與他計較,冷冷的說道:「法海,當年你拜師的時候,你師父是不是告訴你,有一處所在可以你必死無疑。」法海大笑道:

    「不錯,是似山非山,似原非原,似水非水的所在。」「那你看看現在你又在什麼位置。」白素貞冷冷的說道。法海望了望周圍,不過是一盆地所在。正待譏笑對方時,忽聽白素貞道:「此處是一盆地,十年前,這裏卻是一片湖水,但是雖然是盆地,如若平原,但是卻是出現在山上,如此地方不正好符合你地要求了嗎?」法海心裏一驚,忽然大笑道:「要是你師父來,老僧今日必然死在此地,但是你來,嘿嘿,還不知道是哪位死在這裏呢!妖孽,哪命來吧!」手中的金缽發出萬道金光,把周圍都映的通體金光,強大的引力在盆地中捲起了狂風。

    白素貞不敢怠慢,猛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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