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謝思思按部就班的繼續參悟陣法。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同時,傳訊符亮起,大師兄讓她過去一趟。
謝思思不明所以,簡單整理一下衣服,來到方斯宇的院子。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執法堂的弟子。
謝思思微微皺眉:「大師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方斯宇理理袖子,站起來:「禿毛和臧明珠打起來了,執法堂的師弟過來詢問情況。不用擔心,大師兄陪你走一趟。」
執法堂的弟子都驚了。
這位劍峰大師兄很少出門走動。
近些年,最出名的兩次出門,一次是去聚財賭坊,下注賭自家師妹贏,盯着人家封盤,不許人家調賠率;還有一次,就是替劍峰的雜役弟子出氣,去器峰揍了器峰首席一頓。
這會忽然要去執法堂
兩個弟子互相交換一下眼神:「萬師兄能打得過方師兄嗎?」
「打不過吧?劍峰大師兄的戰力幾乎同階無敵。能壓制住他的,好像只有那個禍頭子。」
「嘶~這可怎麼辦?他不會想把萬師兄揍一頓吧?」
「不,不會吧 ?劍峰大師兄還是挺講道理的。」
「講道理?你確定?」
「呃,也不是很確定」
方斯宇扭頭看他們一眼:「走吧。」
兩個弟子不敢磨嘰,忙上前帶路:「走走走,這就走。」
謝思思和方斯宇並排而行,問執法堂的弟子:「兩位師兄,禿毛為什麼跟臧明珠打起來?」
「呃」
兩個弟子有些為難。
謝思思疑惑:「不能說?」
執法堂好像沒有不能打聽案件的規矩吧?
兩個弟子忙擺手:「倒不是不能說,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其中一個弟子琢磨一下措辭:「那位無上宗的弟子說你的那隻靈寵調戲她」
謝思思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啥?」
禿毛調戲臧明珠?
別說禿毛按年齡算,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
它就算是成年了,依着它的性子,它也不會去調戲臧明珠啊。
它壓根就沒長那個色心好不?
怪不得這倆人不好意思說出口呢,這個理由,着實有點不可思議。
其中一個弟子有些尷尬道:「這是無上宗的那位女弟子親口說的,我們不能跟你那個靈寵溝通,所以才請你過去了解一下。」
雖然這個理由太過扯淡,但無上宗的那個女弟子咬着不放,他們也不能和稀泥糊弄過去。
謝思思都被氣笑了,指指自己的腦袋問方斯宇:「大師兄,那個什麼臧明珠,是不是這裏有毛病?」
方斯宇神色冰冷:「或許吧。」
他對臧明珠,實在沒有好感。
當初臧明珠在劍峰的時候,是典型的被家裏寵壞的熊孩子。
稍有不順心,就對他們師兄弟幾個大吼大叫;但凡看上什麼東西了,撒潑打滾的也得拿到手,不然就哭鬧個不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們幾個大男人不好意思跟她一個小孩子計較,大多數時候都順着她,頂多就是吃虧吃的多了,見到她就躲着,讓她找不到。
師父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也不好過分約束她的行為
想起那段黑暗往事,方斯宇的神色更加冰冷。
原以為這麼多年過去,對方會有所長進,沒想到,竟然變得更加不堪。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一路無話,幾人很快到達執法堂。
謝思思也見識到了這位傳說中的臧明珠女士。
怎麼說呢,容貌不錯,放在俊男美女
第180章 去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