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故意來索命的羅剎!
「枉費我對你真心真意,還要娶你為妻,你居然騙我!」
溫副將一個大男人差點痛哭流涕,紅着眼瞪着秀秀。
國家大義之前,溫副將終於清醒了。
秀秀緊咬着唇看向了楚昀寧,都怪她多嘴,如若不然沒有人會注意自己。
她更猜不透究竟是哪裏暴露了自己。
「既然我已經暴露,是殺是剮,隨便!」
秀秀說完之後閉嘴不言,梗着脖子,一臉不服氣。
楚昀寧走近明文帝身邊,清冷的聲音落在秀秀耳朵里就像是奪命符。
「死的太便宜了,不如犒賞三軍。」
「楚昀寧,你不得好死!」秀秀怕了,使勁掙扎,卻被一旁的侍衛死死按住。
秀秀瞪着楚昀寧。
「你差點害了三軍戰士,要你去贖罪,有何錯?」楚昀寧莞爾一笑,笑容泛着涼颼颼的寒意。
嚇得秀秀一哆嗦。
「我還可以求皇上放你一條生路,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就看你把握不把握了。」楚昀寧說。
秀秀猛然抬頭:「你會有這麼好心?」
「混賬,你怎麼敢質疑楚尚宮!」莫公公抬手就給了秀秀一巴掌!
秀秀歪着臉瞪了眼莫公公,十分不服氣,嘴上卻不再說什麼。
「把你和東陵的聯絡方式說出來,以你的名義告訴東陵,事兒成了。」
楚昀寧打算將計就計,反咬東陵一口。
秀秀猶豫。
「只有這兩條路,給你半個時辰時間考慮,如若不然,我說到做到!」
楚昀寧吩咐將溫副將和秀秀關在一個大棚里。
明文帝看着她鼻尖微紅,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凍着了,趕緊脫下了大氅遞給她。
楚昀寧微微愣,搖頭:「多謝皇上關心,我沒事。」
「披着吧,朕有點熱了。」
明文帝一隻手靠在後腰處,揚眉視線略過那十幾個戰士。
「這些人不能繼續留在大棚里了,換個地方吧,半年以後看表現再做安排。」
軍營里必須要狠狠的懲罰,否則人人效仿,更沒有人會在意軍規了。
明文帝卻說:「每個人杖五十,一個月後丟去柴房。」
「是!」
頓時傳來了一陣陣哀嚎慘叫聲。
大棚里的秀秀聞言心一哆嗦,緊張不安的看着溫副將,滿臉淚水:「我也是沒法子了,我的父母兄弟都被人扣住了,她們逼我的。」
秀秀一哭,溫副將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轉念想着這些天的溫柔時光,溫副將深吸口氣:「你差點害死了幾十萬大軍,那些人也是家裏的頂樑柱,我不能原諒你。」
可以在戰場上戰死,但絕對不能死得這麼窩囊。
那些人都是他過了命的兄弟。
千千萬萬的家庭差點因為自己的愚蠢而毀滅,溫副將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
半個月前他無意救了落水的秀秀,見她哭得可憐,於心不忍才讓她留在軍營,又聽說她是張二柱家親戚,鬼使神差般的讓張二柱進來大棚。
起初溫副將也懷疑過,但很快就被秀秀打消了念頭。
秀秀溫柔又善解人意,大字不識,張二柱又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以前也在軍營待過,所以,溫副將同意了。
誰能想到秀秀居然是敵國派來的。
溫副將忽然緊盯着秀秀的眼神問:「你和張二柱究竟是什麼關係?」
秀秀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想到張二柱已經死了,她隨便編了個理由:「張二柱和我一樣是被人挾持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不對勁!」溫副將搖頭,他雖然是個大老粗,但這件事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你和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