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光?」
所長還沒有緩過神來。
咣當一聲!
米寶與所長都被靳言推出倉庫門外。
「請準備晚餐,大家餓了!」
聽到靳言從門裏傳來的聲音,目瞪口呆的米寶與所長對視一眼,笑得像花兒一樣。
在走廊里,所長與米寶準備前往甲板,去製作晚上大家的餐點,米寶不由自主的問着所長一些問題。
實際上,米寶也沒有注意到她本身的變化,一直以來她都沒能把所長當成自己的偶像。可是自從米寶聽到了所長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以後,米寶覺得自家男朋友很有城府,是她的理想型,對所長的看法也有所改變。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米寶悄悄問着所長,聲音極小,很擔心靳言在倉庫里能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什麼問題?」
所長正沉浸在剛才一吻,臉頰緋紅,不知道小女朋友正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靳言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米寶吞吞吐吐,聲音極小,只有所長和她兩個人能聽得見。
「哪裏不一樣了?」
所長不懂,靳言不就是靳言嗎?哪裏有不一樣呀,臉也沒換身體也沒換。
對於小女朋友提出的問題,所長覺得這是代溝,所長是一個男人,他絕對不會問這些問題,都說十歲是一個代溝,他們之間到底隔了多少歲所長也算不清楚。
「剛剛還誇你聰明,現在你又傻了。以前的靳言就像一個憂鬱王子一樣,他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裏,甚至都沒有笑容說話的時候特別少。」
米寶輕輕的用手彈了一下所長的額頭,表示親昵之舉,他非常奇怪,靳言平時表現出來的樣子非常的憂鬱,可是現在好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
以前的霸道不見了,以前的憂鬱不見了,以前的精神面貌好像都沒有了。
現在的靳言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圓滑?
米寶問所長的意思就是想驗證自己內心的猜測是否正確,在其他人的眼裏,是否也敏銳地感覺到靳言的改變。
「難道現在不是嗎?」
所長微微皺眉,憂鬱的王子,他覺得靳言一直都是憂鬱的王子。
「現在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他竟然和你在開玩笑。」
米寶是想起靳言推他們出來之前所開的玩笑,而且靳言笑容次數非常多,臉上帶笑的機會變多了,這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這不是人之常情,男人之間也有一些笑話呀。」
所長很不以為意,感覺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可說的,一個人想要哭、想要笑,這都是非常正常的情緒。
「反正我總覺得有一點不太對勁,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誰知道米寶搖搖頭,否定了所長的觀點,她認為靳言就是和以前不一樣。
「有沒有可能這就是本來的他呢?」
所長挑眉看向米寶,壞笑浮現在兩頰之間。
「怎麼會?靳言等于禁言呀!他不說話的。」
米寶睜大眼睛,再次不可思議,她認為靳言等於不說話。
一個靳言等於一個沉默寡言,兩個靳言等於鬱悶,三個靳言等於抑鬱。
在米寶心中,靳言一直都是一種計量單位啊,突然之間變得正常起來,讓米寶好不適應。
突然之間,靳言與他們開玩笑變成了正常人,正常去工作,以前的氣質都消失了,這才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