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看得最清?」
聽着唐頓的話,戈登的舌頭在嘴裏滾了滾,喉結也忍不住上下翻湧起來。
只見他抬槍指向唐頓,劈頭蓋臉的反問道。
「昨晚,我在警局搜集了一整天的案卷,將可能和你有關的案件都分揀出來。
拋開迪米特洛夫家族和薩巴蒂諾家族的戰場以外,你先是打斷了一個路人的腿,接着搶劫了一家服裝店,然後搶劫了一家亞特蘭大銀行。
緊接着,你襲擊了冰山俱樂部,造成的混亂波及了數百人,讓海里多了上百個水泥樁!
接下來你又打斷了一個人的兩條腿,還綁架了哥譚議員和國防副部長的女兒,順便威脅了萊恩將軍的女兒!
這還不是結束,緊接着你就毆打了一個出租車司機,順便綁架了凱恩酒店裏的住客!
這還只是一天而已,第二天你剛醒來,就讓凱恩酒店再次出現踩踏事件,同時還搶劫了一輛保時捷帕莎美拉,順便撞擊了一家4S店。
隨後,你又搶劫了小意大利城裏的軍火店,將其劫掠一空!
再然後,你跑到迪米特洛夫的地盤上殺人,直到我站在你的面前。
看清我的錶盤,唐頓,現在才他媽的上午九點半啊!
這麼短的時間,你做下了多少案子,你一個人就讓哥譚這一天半的犯罪率上升了百分之三!
就這,你還敢說你是最清醒的那個人?
你是怎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
「等等!」
突然間,唐頓詫異的打斷了戈登的話。
「你說啥,我昨天的案子才讓哥譚當天的犯罪率上漲了百分之三?
整整十幾起案子,卻只佔百分之三,這他娘的也太哥譚了吧?」
唐頓立馬對戈登豎起大拇指,順便露出一個佩服的眼神。
「在你這種好人擔任哥譚副警長的情況下,哥譚每天都有數百起惡性案件出現,你這個好人真的起到了很大作用。
而你最大的作用就是讓我確定,好人真他媽的救不了哥譚!」
說到這,唐頓好笑的拍了拍戈登的後背。
「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這種好人,就只能給我添堵罷了。
你呀,趕緊去找你那些同事,和他們一起吃着炸雞喝着啤酒,順便看我幹掉尤里·迪米特洛夫吧。
明明是個爛好人,卻想讓別人聽你的,你怎麼不看看歷史上那些爛好人的下場呢?
想要讓別人都聽你的,那你就必須統治他們才行。
一個統治者即便不至於殘暴,他也必須要讓所有人感到敬畏,這其中的畏遠比敬來的更加重要!
至於你這種聖母,呵呵。
聖母就只配被火燒死啊!」
話音落下,唐頓鬆開戈登,又替他整了整警服的衣領。
看着愣神的戈登,唐頓繼續對他說到。
「如果你爸不是法爾科內的好友,又或者你叔叔不是哥譚當年的檢察長。
那你不可能活着來我面前展示你的善良和天真。
你明白麼,戈登,在哥譚這座城裏,只有像你這種權貴的後代,才有資格去選擇成為一個好人。
因為權貴的後代即便善良也還能活得不錯,可哥譚的底層人若是善良,那就只能被吃干抹淨!
你一直都在用你的視角去看哥譚,可你知道我眼中的哥譚是什麼樣的麼?」
唐頓輕輕推動戈登的腦袋,讓戈登的視線看向遠方。
同時,唐頓抬起手,朝哥譚最高的建築物指了過去。
那座建築叫做韋恩塔,唐頓則指着韋恩塔對戈登說道。
「我看見一群獅子冷漠的巡視着他的領地,無數鬣狗則簇擁在獅子身旁,無情的分食着草原上的牛羊。
但這片草原上的牛羊從來都不見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