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諮詢室發呆的時候,渡邊誠總會回想起裙擺飛揚之時,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時的那線嫣紅。
他通過與學姐的溝通交流,密切地留意着關於櫻島芽衣的信息。
閒聊中,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渡邊誠收拾東西,起身出門去食堂吃飯。
然後,他一出門,就撞見站在門口靜靜等着他的櫻島芽衣。
此刻,她正用那種清澈中帶着純欲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誠。」
她低聲呼喚道。
「芽衣,你怎麼在這裏?」
渡邊誠有些意外。
「來找你吃飯。」
她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飯盒上。
「誠,自己做的?」
她嗓音空靈而淡漠,一點都看不出會是早上那個把他拉到廁所狠狠d的陰濕痴女。
「是我未婚妻做的。」
渡邊誠嘆了口氣,決定試試用另一種辦法來勸退她。
「好吃嗎?」
櫻島芽衣眨了眨眼,看起來似乎並沒有被影響到的樣子。
「如果手藝不行的話,我可以學做。」
「不用。」
渡邊誠拒絕了:「我未婚妻她手藝很好,很合我的口味。」
「是嗎。」
櫻島芽衣點了點頭,並沒有出現他想像中的那種表情。
「你不生氣嗎?」
「我不在乎。」
什麼意思?這都不生氣?你只把我當成了真人性玩具?
不,她一定是在裝的。
渡邊誠又裝作無意間露出手上的手錶。
櫻島芽衣眨了眨眼睛,櫻花色的唇瓣微抿,說道:「手錶很漂亮。」
「也是她給我買的。」
渡邊誠像是在炫耀一樣地說道。
她輕輕點頭:「帶的舒服嗎?要我也給你買一個嗎?」
「不用了。」
渡邊誠覺得自己像是在對牛彈琴一樣。
因為他感覺她好像不是在勉強,而是真的不在乎秀恩愛一樣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兩人走出社團大樓門口。
緊接着,一道女王般充滿威嚴的聲音冷冷從旁邊傳來:「手錶就這麼好看嗎?好看到你現在都敢放我鴿子了?」
聽見這個聲音,渡邊誠身子一僵。
他僵硬地轉過頭去,看見的是站在傘下,穿着深紫色奢貴套裙,但表情異常不爽的大小姐,在她旁邊,還有看似在捂嘴輕笑,但眼神同樣冰冷的我妻撫子。
而在兩人旁邊,還有一個看似低調,實則更引人注目地穿着黑色管家制服,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地站着撐傘的清水靜子。
「靜子,把他的手錶給我摘了,換新的。」
「是,大小姐。」
清水靜子拿出一個黑色盒子,走到他面前,語氣生硬地道:「渡邊公子,請吧。」
渡邊誠皺了皺眉,看似很不開心的樣子,實則背地裏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
怎麼三個人都在啊?
如果不小心被彼此之間察覺出和他之間的關係的話,那絕對得炸。
旁邊的櫻島芽衣抬頭,靜靜地看着她們,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渡邊誠餘光能看見,她垂放在身側的小手已經握緊了,像是隨時會衝上去的樣子。
儘管看似高冷,實則只會靠不要命戰鬥的她應該在清水靜子的手上撐不過三回合。
「小姐昨天晚上為了給你選一個合適的真正新禮物,看了快一夜了,所以她今天早上才遲到了。」
清水靜子面無表情地低聲說道。
倒不是她對眼前這個青年抱有什麼好感,而是她不希望看見自家大小姐傷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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