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陳元慶的身體素養,次日一早起床來,一時也感覺有些小疲憊的。
怪不得老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
同時直面海明珠和董夫人這兩個妖精,陳元慶都是有點遭不住了。
但其中鮮美,卻也不足為外人道也。
不理會兩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女人,陳元慶起床後便直奔軍營而來。
給『天下第一鮮』題字,自沒有誰比王龍場更合適了。
這老傢伙,可是當今天下有數的頂尖書法大家,且是老牌老饕。
不過陳元慶過來後發現,王龍場這老傢伙昨晚上喝多了,還沒起床,陳元慶只能跟隨將士們一起操練,等着這老傢伙。
半個多時辰後。
陳元慶已經大汗淋淋,整個人都是輕鬆了許多,王龍場這時也起床了,笑眯眯看向陳元慶道:
「還是年輕好啊。這麼一大早就這麼拼?也無怪乎那幫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陳元慶一笑:
「龍場先生,今日元慶還真有件事求您。我有兩個朋友想開家酒樓,想讓您中午過去試試菜,不知您意下如何?」
「嗯?」
「還有這等好事?」
王龍場究竟是老人精,頓時便眯着眼睛看向陳元慶道:
陳元慶不由失笑搖頭。
這老傢伙,賊着呢。
忙道:
「龍場先生,其實是我最新新開的調料廠,研製出了兩種極為鮮美的調料,做出來的菜也確實不錯,真是想請您嘗嘗。誰不知道,您是天下聞名的老饕?」
「再者。她們也有點私心,把這酒樓的名字起作天下第一鮮?」
「天下第一鮮?」
王龍場頓時冷笑: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說着。
王龍場臉色也鄭重起來,看向陳元慶的眼睛道:
「元慶,我知你一言九鼎,不會打誑語,但這等事,你可想好了。那些文人騷貨,就算不敢找你的大毛病,卻就喜歡挑着你這些小毛病找!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陳元慶自知道王龍場的深意,不由一笑:
「龍場先生,有何不敢?我既然敢豎『天下第一鮮』這個牌子,就有這個自信!」
「龍場先生,咱們口說無憑,眼見為實!今天中午,我令他們擺好酒宴,您到了大廚再炒菜!」
「鮮不鮮,好不好吃,我陳元慶說了不算,您說了算!」
「另外!」
「我再邀請唐寅唐兄,軍師周煌,還有參軍盧斌,您也可以邀請您的幾位朋友,咱們酒桌上見真章!」
「喲呵。」
「元慶,你小子好大的口氣啊!」
王龍場也來了鬥志:
「正好我有兩位老友現在也在鎮海城,便也叫着他們!但是,你的菜要是不好,不鮮!那也休怪我老頭子不給你面子了!」
陳元慶哈哈大笑,對王龍場伸出手掌:
「那您老要是輸了,也不能不認賬!不僅得題字,等人家開業的時候,你還得隨禮,還得去站台!」
「好一個臭小子,在這裏等着老夫呢!老夫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做幾樣調料,便敢稱這天下第一鮮!」
…
與王龍場分別,讓這老傢伙先去搖人,陳元慶先是派人給海明珠和董夫人傳了信,又派人給周煌和唐寅、盧斌他們傳了信。
又處理了一些軍務,陳元慶剛要離開,卻忽然想起了之前關在這邊的那張五哥。
他那方子,到底好不好用?
如果好用,不僅自己能用,更是可以搞個藥廠。
須知。
男人雖一般不捨得給自己花錢,但在這方面,多半是捨得花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