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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剛剛醒的,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睡在我房間裏?我剛才看了一下,這是我的房間沒有錯。」
雙休面色緊張的問道。
「怎麼不記得了?」
張瑜卻表現的很淡定,似笑非笑的反問道,一副吃定了雙休的模樣。
「我完沒有印象,我只記得和爺爺喝酒。不過這裏面沒有什麼事情呀?又沒有和我們喝酒!」
雙休認真的說道,力爭自己清白,極力和張瑜撇清關係。
「哦,是嘛!聽這麼說,難道想要賴賬?」
張瑜撇了撇嘴,氣定神閒的問道。她也不生氣,似乎早就料到了。
「我……我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好像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雙休心虛的說道,他狡辯的話語自己都難以相信。
「沒有做過什麼事情,那是怎麼回到房間的?我又為什麼會被抱在懷裏,而且……而且還睡在一個被窩?」
張瑜害羞的問道。
「這……這真是解釋不清。」
雙休急的滿頭大汗。「既然想不起來,那我就提醒一下吧!我爺爺喝醉酒之後,就被送到房間休息了。我下樓的時候只看到一個人在哪裏喝,我原本想過去找說話的。沒有想到看到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我,一下子色
心大起的將我抱起來。」
「膽大妄為的捂住我嘴巴,之後就強行帶着我上樓。之後的事情不可描述!我無論怎麼懇求,都沒有放過我。」
「說必須要得到我,否則這一生都不會完整。願意用的一切來換我,沒有我根本活不下去。」
「還情緒激動的向我表白,說從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被我深深吸引住了。這次再來京城見到我,完是上天恩賜的機會,說再也不能讓這個機會悄悄溜走。說必須要把握住……」
「完事以後還對我許諾,說要娶我為妻。還說這一輩子只會有我這一個女人!」
「這些都是說的,難道忘記了。一睜眼就可以當什麼沒有發生過嗎?吃干抹淨現在不負責任了?」
張瑜編了一個故事說了半天,她就是想和雙休開一下玩笑。
雙休原本還有些心虛擔心,但是他越聽越狐疑,越感到莫名其妙。
這麼噁心的話,會是他說出來的嗎?他根本說不出這些話的!
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雙休終於可以確認這些話不是他說的。說什麼要娶張瑜做老婆,一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那種情況之下,雙休都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因為他說了這樣的話,其他的女友要怎麼辦。他是不可能放棄柳煙煙,高琴晴等女友的!更不會對其他女人,作出這種不合實際的承諾。
「我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雙休看着張瑜堅定的說道。
張瑜微微一愣,她不知道雙休怎麼看穿的,她的故事看來是無法往下編。
「我應該沒有做過哪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我肯定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因為我們兩人都是穿着衣服的。甚至連鞋都沒有脫,更別提褲子和衣服了。」
「這口大黑鍋我可不背。」
「我差點就被騙了,幸好我的腦子還在,我還知道用雙手去感受一下。」
雙休情緒激動的吐槽道,顯得十分的生氣。
明明沒有吃到豆腐,硬是說他吃到了。這是雙休最不能忍的事情,他對此事感到十分的憤慨。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白高興一場,還以為是真的,沒有想到是騙我的。」
「下床吧!下床吧!穿着衣服穿着鞋子睡什麼覺呀?神經病呀!」
雙休憤慨的吐槽道,一邊說着一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