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蘭帶着姐姐提着一隻野兔一隻野雞往回走,路上姐妹倆又對石民的事情談了些,聽到姐姐是看透了石民是什麼樣的人,張秀蘭總算是真正的放心了。
家屬院那邊,劉城難得中午回了家,可看到家裏一個人影也沒有,幾個大步的進了臥室,看到妻子和孩子的衣服都在,劉城才覺得鬆了口氣,抬頭一摸,竟然出了一額頭的汗。
等坐到床上的時候,劉城露出一抹苦笑來,要說現在他最後悔的就是那天發脾氣,現在吃到苦果了,果然得自己嘗了。
躺在床上等了半響,劉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一覺醒來,家裏還靜悄悄的,這才覺得不對,起身在屋裏走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一個人,這才出了家門,尋思一下上了樓,李亮家的門開着,只見自己家的三個孩子擠在椅子上看書,而李亮家的李軍剛則像害怕是的,在一旁偷偷的望,卻不敢靠近。
劉城一進來,幾個孩子就圍了上來,劉城一攬把三個孩子抱在懷裏,得了動靜的鄭桐也從廚房裏走出來。
「劉城過來了,秀蘭和她姐姐去鎮裏了,說是買點肉,要晚上才能回來。」鄭桐想着孩子放在自己家裏,總得給做些好吃的,所以讓自己兒子照看小的,自己在廚房裏蒸饅頭。
聽到劉城來了,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吃過飯了嗎?我這正好蒸饅頭。」
劉家的條件,饅頭哪裏是好東西。
可是對自己家裏來說,這面可是金貴的。
「不用,我還要回營里,那就麻煩嫂子了。」劉城道了謝,又叮囑孩子們聽話,這才回營里。
白松正好從食堂里出來,見劉城這個時候才來,轉身又跟着他進了食堂,食堂里早就沒有人影了。劉城佔到廚,只拿了一個饅頭出來,邊咬着吃邊往外走。
「你這是沒有在家裏吃飯?」白松扯住他,「在食堂里吃完在出去。有什麼忙的。」
「和弟妹又志氣了?」白松見劉城不吱聲,就勸道,「老五,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說句好話?我看弟妹的脾氣挺好的。在咱們這個家屬院裏也找不出第二個像她脾氣這麼好的人,這樣的人你都能把人惹到了,你說你得多過份。」
劉城正為這個頭疼,「女人就是麻煩。那天李美麗的腳扭了,震宇怕扶着人回來她媳婦鬧騰,這就把人交給我了,我還當着李美麗的面告訴她讓她和孩子等着,送了人就回來,你看看她就生氣了。」
白松鄒鄒嘴,「你別弄出這副生氣的樣子來。還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心虛?這事你就真以為你做對了?我告訴你,弟妹不是小氣的人,她生氣並不是覺得你和李美麗之間有什麼,而不是氣任何時候你都先想到別人,才後想到她。我和你說啊,女人都這樣,你要想讓她知道你在乎她,就要用行動去證明給她看。你看你呢?心裏在乎她,可做事的時候就跟本沒有想到過先爭求一下她的意見或者先考虛到她需不要需你,她雖然是你的妻子。那也是你的女人。」
說到這些,白松面露不快,「震宇這事做的也不對,他怕他媳婦鬧。難不成就不怕弟妹和你鬧?他那個時候怎麼不記得他是個軍人?所以說人家兩口子沒有鬧,現在換成你們兩口子鬧了,那個時候你只想到你是軍人,你在弟妹的面前有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丈夫過?」
劉城咬在嘴裏的饅頭是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靜靜的杵在那裏。白松拍拍他的肩,「你平時在軍事上這麼精明,怎麼對婚姻上這麼遲鈍了?」
白松一臉惋惜的走了。
站在原地的劉城,就像被人當頭一棒,一直覺得自己沒有錯的腦子,突然清明了,也明白了自己與媳婦之間的關健問題所在。
難怪兩個人之間一直有矛盾,他覺得媳婦不理解自己,而媳婦覺得他做的過份,原來矛盾竟然在這裏。
顧不上吃饅頭,劉城大步的往家裏走,可等出了營區的食堂,才記起來媳婦下山了,尋思了一下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秀蘭可不知道劉城想開了,而是她一直也沒有抱這種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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