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夜縷再次來了精神,急忙放下手中的蛋糕,連連點頭。
「早已準備好了,我現在手頭上有好幾個商隊,如此的話,待會兒我就讓阿贊傳信出去,叫他們在邊關接貨。」
話落,一向不太正經的夜縷也不再貪戀這些美食,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鄭重了神色看向虞落。
「這次,封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江湖和東封國已經傳遍了,小落這事兒事後封城那些人,不會將這仇算到你們落城頭上吧?」
虞落聞言,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收斂起來。
和夜縷雖然沒有到生死之交的地步,但夜縷這人即便是皇子,還是挺講義氣的,至少虞落覺得夜縷是真的在關心她。
「算不算在我們頭上,那也是他們封城的事,我們落城初出茅廬,沒有封城的底蘊,更沒有封城的勢力,還沒有封城在這片大陸的影響力,事情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總不能因為害怕他們封城報復,我們就先去伏低做小吧?」
夜縷聞言,也深知是這個道理,可落城面對封城這樣強大的敵人,他一個沒什麼實權的皇子,也是愛莫能助。
似乎看出了夜縷眼眸中的擔憂沒有減少,虞落不得已含笑安撫道:「你也別太擔心我們,就算封城不遭遇這場滅頂之災,你以為他就不會找我們落城的麻煩嗎?再說了,就算沒封城,我們落城也不會缺少敵人,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哎,我知道剛剛的問話也是多餘的,作為你的朋友,我也不能幫到你什麼,但若是有一天需要我的話,小落你儘管開口。」
虞落怎會連累夜縷呢?但她為了讓夜縷放心,還是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這邊,夜縷進了城主府,一待就是到下午才離開,就連午飯也是在城主府用的。
而這消息傳到池瑾琛耳中,他倒是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池瑾琛的手下玄奇卻是急了。
「主子,屬下看那夜縷就是不安好心,臉皮那麼的厚,不就是和虞小姐有點生意來往嗎?談生意也沒必要談大半天吧?」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可以跟小落一起做點生意。」
池瑾琛話落,玄奇眼珠子都大了!
「主子,現在關鍵時刻,還做什麼生意啊,主子的生意夠多了,若是還要做新的,務必會繼續加派人手,本來人手現在就扯了這麼多到落城來了。」
「無礙,做點生意也要不了多少人手。」
「可是主子,現在落城處於水深火熱中,被封城報復那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現在還和他們做生意,小心影響主子你的計劃。」
見玄奇這前怕狼後怕虎的樣子,池瑾琛抬眸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一如既往的平靜,卻是看得玄奇莫名的心慌。
「那你就別說那麼多了,小落是個有主見的女子,就算是夜縷也不會輕易打動她的。」
玄奇
他這究竟是在為誰擔心啊?怎麼自家主子這麼的不領情?
石山這邊,自從一起流放的幾家人都搬走後,這一片石山就變得更荒涼了。
沒下雪之前,常慧蘭還覺得清淨,更覺得那些人開出來的荒地全便宜了他們家,也是好事兒,可現在大雪覆蓋了大片的土地,真正的苦寒才開始,她忽然有些後悔當初沒聽自己小兒子的話,去落城租一間民房來住了。
「咳咳咳咳!」
這樣冷的天,誰都不願意出去,陳氏躺木床上,身下是厚實的被褥,山洞中是沒停歇過的火堆。
即便這樣,可她還是全身發冷,好不容易睡着了,可也從夢裏被自己的咳嗽聲弄醒。
難受得她急忙一手捂住胸口,痛苦的大口大口呼吸着。
木床是曾經放在虞落家的山洞中的,現在沒人住了,陳氏自然是將那些東西全部搜刮來了,而現在虞正卿還帶了幾十個屬下回來,本以為即便暫時不能離開這片土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