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西州城後的這幾日,蘇祁安可沒閒着,一直在暗地裏搜索秦淮失蹤的線索。
經過蘇祁安的一番探查,倒還真的讓他查到了一些東西。
秦淮自從被魏陽誣陷作弊,廢除舉人功名趕出考場,而後失蹤。
這只是蘇祁安在郡城得知,來到州城後,實際上,秦淮被趕出考場,到失蹤之間,卻是有相當長的空白期。
起碼有半個月的時間,秦淮的州試失敗後,沒有返回嶺北縣,反而停留在州城。
曾經有路人看到過秦淮,在州城的幾大豪強世家附近遊蕩,不知在探找什麼。
而就是這種遊蕩,最後導致失蹤,從而生死不知。
在某種程度上,秦淮的失蹤,很大可能和這些豪強世家有關。
這也就是為何蘇祁安敢大鬧賢才樓的原因。
蘇祁安不是一個張狂囂張的人,可來到州城後,蘇祁安的表情,卻是極其張揚。
這其實是蘇祁安的一個計罷了,本身他的身份被公開。
而他來到州城,根本不用想,蘇祁安的一切信息都被扒光了。
這恰恰就是蘇祁安想要的,只有他展現強大的實力,失蹤的秦淮,才能有最大程度的生還。
誰要是敢動秦淮,憑蘇祁安的性子,一定會把西州城攪動天翻地覆。
不為別的,就憑蘇祁安被朝廷冊封的東山伯。
在西州城,一個伯爵算不得什麼,但要是蘇祁安這個東山伯,就得掂量掂量了。
一個從邊境戰場,活着回來的才子,要說沒有手段,根本不可能。
那些隱藏在背後,想對秦淮有所動作的人,都得好好掂量掂量蘇祁安的報復。
就是這種震懾,方才能讓蘇祁安爭取更多時間,搜尋秦淮。
蘇祁安有預感,他快要找到秦淮了。
外界的流言,依舊是熱鬧紛紛,但回到蘇宅的蘇祁安,卻是相當低調。
一時間讓各方勢力,都是琢磨不透,根本不知道這位伯爺的想法。
至於門口的探子,早就被撤了下去,整個蘇宅對面的整條街,沒有任何監視。
蘇伯爺的名頭,在西州城可是相當響亮,誰都不想因為監視,要是遭到蘇祁安的不爽,一個波及,怕是很麻煩。
索性,直接放棄監視,反正已經了解到了這位伯爺的部分性子,其他的,就慢慢來。
隨着時間流逝,天色漸漸黑了,蘇祁安所在的蘇宅,十分平靜。
外面的街道,只有偶然間從房間傳出來的鼾聲和偶爾的蟬鳴,這種感覺十分愜意。
這種愜意,並未持續多久,緊接着,就被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
腳步聲夾雜着嘈雜,蘇祁安並沒有入睡,他坐在院子裏,靜靜聽着牆外的嘈雜。
不一會,王校尉趕了過來,對着蘇祁安道,「稟先生,外面的動靜是州城府兵,聽他們說,是在捉拿飛賊。」
「飛賊?」
「沒錯,據說這個飛賊輕功了得,竟然偷偷的潛入了州府,最後還是被發現了,現在府兵們,正追查呢。」
「呵呵,西州城竟然有飛賊,有點意思,對了,你們也不要大意,吩咐下去,多安排幾個崗哨,嚴加巡邏。」
「這年頭,看來連州城都不太安全了。」
「嗯,這些屬下已經吩咐了,沒什麼,屬下告退。」
蘇祁安點頭,王校尉轉身離去。
外面府兵的嘈雜,並未持續多久,差不多過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