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深處的埋伏,沒有任何動靜,悄無聲息的便結束了,仿佛壓根就沒有所謂的埋伏。
蘇祁安進皇城,就是與鄭源、司馬越的一種和解,京都百姓基本人人都沉浸在興奮之中。
當然只有極少部分有思慮的百姓,目光閃動,默不作聲,一直死死關注皇城內的動向。
一旦和他們所想一樣,二話不說,第一時間就會開溜。
蘇祁安進皇城,約莫去了半日,半日左右,首先傳出的是鄭源、司馬越二人的蹤跡。
沒有任何停留,直奔各自的府邸,聽到這消息,那些心思縝密的百姓,內心涼了半截。
就在他們打算轉身離去,下定決心逃離京都,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就傳出進皇城的蘇祁安,後腳已經出來了。
看他臉上充斥的笑容,顯然這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些心思縝密之人,都愣在原地,眼中充斥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蘇祁安竟然活着出來了?
雖然傳的消息基本不會有假,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更是親自跑了一趟,直到真正看到蘇祁安活着的身影。
讓這些百姓,目光閃動,內心可謂相當困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和他們想的不一樣?難道這次進皇城真的是化解恩怨的?
這些困惑,別說他們不清楚,消息第一時間傳到榮兵營時,直接炸開了鍋。
榮兵營的大統領,直接命人傳信給鄭源、司馬越,要求來一趟,給個解釋。
收到消息的二人,只能硬着頭皮的答應,為了不引起關注,只能等到天色漸漸漆黑,走府邸後門,偷偷的來到了榮兵營。
大帳內。
大統領臉色漠然,坐在首位,對着下方二人道。
「給個解釋吧,明明是十拿九穩的必死局,為什麼還讓蘇祁安活下來了,而且折損了二百多人,連帶着二統領。」
「兩位大人,本統領自認為在京都,還算給你們面子,但這事實在辦的不地道的,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看,今晚你二人走不出本統領的大帳。」
大統領聲音落下瞬間,大帳外,明顯有股相當強烈的肅殺氣息滲透,藉助帳內的燭火,能夠看到,帳外有着十多位手持刀斧的榮兵,在外侯着。
只要一聲令下,必定衝進帳內,將二人砍成肉泥。
這一幕,當場把司馬越嚇的不清,差點跪了下來,連忙拱手解釋。
「大統領,你聽我說,皇城的埋伏,真不是我們不盡力,實在是蘇祁安太狡猾了,早就看穿了我們的佈局,不知何時將人帶進了皇城,就等着我們上套。」
「二統領的死,我們深感惋惜,但實在沒辦法啊,我們也盡力了,這個蘇祁安真的不是那麼好對付啊。」
「蘇祁安不好對付,難道你們是第一天知道?呵呵,拿這種糊弄人的理由來搪塞,真把本統領當傻瓜不成?」
司馬越身體一顫,連連擺手,剛想繼續解釋,但被榮兵大統領給阻止了,目光看着一旁一語不發的鄭源道。
「鄭宰輔,不打算說些什麼嗎?還是打算直接認命了?」
鄭源沒有司馬越那般恐懼,沉默片刻後,輕聲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甭管我們如何解釋,最終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該說的司馬國公已經說了,大統領心裏想必已有一個答案了,本輔在多言,只怕動搖不了大統領的想法。」
「呵呵,不愧是宰輔,既然知道了,那本統領便看在我們共事一年有餘下,就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就在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