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了,紀曉北才醒過來,睜眼就看到正在盯着她看的付季昌。
她一個骨碌爬起來:「你,你做什麼呢?」
「看你!」付季昌看着她睡的嬌紅的面頰說。
「有什麼好看的?」紀曉北的臉一紅,掀開被子把下了床,「和玉揮說好了!」
付季昌點頭。
「玉揮有話要問你,你臨走的時候,去找他一趟!」付季昌說。
紀曉北點頭,一定是問玉搖的近況。
昨晚上,只說了兩句。
梁玉揮和縣衙的差役們已經等在了帳篷前面的空地上。
「紀姑娘,這裏有給我姐姐的一封信,麻煩您找人捎給她,裏面還有幾張銀票,不多,也算是我的心意了。」梁玉揮遞給紀曉北一厚厚的書信。
紀曉北點頭收下了。
「你姐姐過的很好,我們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身孕,我弟弟和母親一定會好好待她,你就放心吧!」
紀曉北鄭重地說。
梁玉揮頷首,目送紀曉北和付季昌他們走出林子。
昨夜黑塔一直沒有機會和主子說話,路上他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付季昌拍拍他的頭說:「行了。別問了,問多了,你的小頭裝不下」
黑塔摸摸自己的腦袋:主子是這是嫌棄自己問的多了?
他看到主子和紀曉北肩並肩地往前走。
「主子,我在前面開路」黑塔咧嘴喊了一聲,衝到了前面。
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兩個卿卿我我,他就想曉菊。
也不知道曉菊現在過得怎樣了,有沒有把自己忘掉。
他真希望囤田快點結束。
路上,紀曉北才知道,付季昌和西蠻人作戰的時候,受了傷,在重重包圍之下,他只能進了波陵山。
一路往裏面跑,西蠻人窮追不捨。
後來付季昌想辦法甩掉了他們,才脫了險。
進了波陵山以後,他迷了路,再加上傷的嚴重,迷迷糊糊地進了深山。
沒想到遇到了梁玉揮帶人來找水源。
他帶着府醫,簡單幫他處理傷口。
他幫着玉揮找水源,一連十來天都沒找到。
他本想着很快就能找到,也就沒人出去送信。
紀曉北給他說了,房青幫着找人,她還見到了西蠻首領托木。
付季昌逐漸跟不上紀曉北的步伐了,臉上的汗不停往下流,氣喘吁吁。
黑塔扶着付季昌坐下來。
「身上不舒服是嗎?」紀曉北一臉的關切。
付季昌很受用,勉強擠出一個笑說:「沒關係,歇一會兒就恢復了」
「主子,我來背你吧!」黑塔心疼地直咬牙。
他真想替自家主子受傷。
「黑塔,你先去找點乾柴,有些冷!」付季昌蒼白着一張臉說。
黑塔答應一聲,飛奔着去找乾柴。
太陽透過厚厚的樹枝,從縫隙里撒下點點金光,山裏的風還是很冷。
一陣風吹過,付季昌不禁打了個寒顫。
額頭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努力控制着不讓自己上牙打下牙。
在紀曉北面前這副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發燒了?」紀曉北問着,一雙手已經撫上了他的額頭。
好燙!
紀曉北又摸了摸他的脈搏,跳的很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黃婆說過,發燒心跳就會加快。
紀曉北掃了一眼,黑塔還沒有回來,從袖子裏拿出了一瓶退燒藥,還有一瓶礦泉水。
雖然以前見過紀曉北憑空變出小山一樣的土豆種塊,但再次看到她拿東西出來,心裏還是暗暗吃驚。
紀曉北把粉粉的懸凝液倒在瓶蓋里,讓
第686 少兒不宜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