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義平一打炭,喬白田的怒火反而消了大斗,見夏想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火,不由心中一驚,心想夏想年紀不大,心思挺深,自己都動怒了。他一點也沒有看出生氣來,隱忍功夫挺厲害。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認為夏想再能裝,也是年輕氣盛。否則不可能領會不到陳市長的意圖。
聽鍾義平一說他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禮沒送到,還大開口要一輛汽車。他心裏就又氣又笑,算計人算計到他的頭上了,也不打聽打聽,他到底是誰?
喬白田氣呼呼地走了,吳港得小心翼翼地說道:「夏主任,聽說喬白田有些來頭,和他生氣犯不着,也不值當」
曲雅欣也好心說道:「吉安地產這幾東發展挺快,路子走得挺順,肯定有後台,夏主任小心一點。」
夏想聽了出來二人的關懷出自真心,笑着對二人表示了感謝,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吳港得和曲雅欣見夏想不以為然的樣子,對視一眼,都流露出一絲憂慮。再想到鍾義平還不合時宜地提出汽車問題。都不約而同的心想,別說讓喬白田送車了,恐怕夏想很快就會被上面話了。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過了三天,夏想不但沒有一點麻煩,還每天都樂呵呵的,絲毫沒有把喬白田的事情放在心上。結果到了周四,喬白田親自帶人送來一輛桑塔納,笑容可親地和夏想打招呼,親熱得好象二人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不愉快一樣。
吳港得眼珠都掉了地上,曲雅欣也是大跌眼鏡。
讓二人更感到驚奇的是,夏想也是笑容滿面地喬白田寒喧,語氣親切。態度真誠,就象前幾天的事情不是吵架,而是喝了一頓好酒!吳港的不由大加感慨,和夏想相比,他是年紀大了不少,不過卻總覺得自己是小孩,而夏想卻老成持重,象個沉浮官場多年的老人。
曲雅欣雖然不明白事情背後發生了什麼,但卻看出一點,這一場較量。夏想大獲全勝。
第二天吳港得就帶人前往二十里舖。搗亂的村民「望風而逃」在吳港得英明神武的指揮下,潰不成軍,從此二十里舖風平浪靜,再也沒有出現過鬧事現象。
夏想沒有打了勝仗的興奮和得意。沒事人一樣上班下班,喬白田送的車就交給他來使用。
儘管他來到改造小組之後,短短時間內就為辦、公室的三個副主任,人手配了一輛新車,他卻沒有一點功臣的架子,一樣和曲雅欣說笑,和吳港得開玩笑,還不時倚小賣小,耍賴一樣讓二人請客。吳港得和曲雅欣就對夏想既敬又怕,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愛,覺得這個小伙子真的不錯,維護改造小組辦公室的利益是不遺餘力,又從來不居功,雖然他想要插手的事情絕對說一不二。但大部分事情還是放手不管,給了二人足夠的權力和敬重。
恩威並施的手段,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改造小組辦公室三個副主任,人手一輛新車,在市政府裏面就顯得有些扎眼。高海心裏有數,陳風自然也心知肚明。夏想以前匯報工作的時候,向高海提過前兩輛汽車的事情,後來喬白田送的新車,卻提也未提,因此,陳風對夏想的做法就有點意見。
陳風的辦公室內,高海恭敬地坐在沙發上,聽陳風講話。
「小傢伙眼光很準,看問題也能切中要害,而且處理問題的手段很犀利,很刁鑽,很陰險」陳風得意地笑了,笑完之後,又有點自嘲地說,「雖然說我喜歡陰險,可是他也有點太生猛了,敢讓吉成地產下不來台,不是故意逼我出面替他解決麻煩?」
高海波笑,一本正經地說道:「夏想畢竟年輕,做事情時有點偏激。有點衝動也不算什麼,他才落歲。當年我出歲的時候,還認為如果娶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世界末日了。年輕,可以理解嘛。」
「我可不認為他是年輕,是沒經驗。相反,我覺得夏想是有意這麼做的。」」且視高海的眼睛。似乎不相信高海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川匯洲。你是不是有意替夏想掩蓋掩蓋?」
高海一臉緊張:「哪能呢,陳市長,我替他掩蓋什麼?我覺得夏想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