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估計,在葉天南事件之前,周鴻基會再蟄伏兩年,等後年出京,一舉躍居正部。但葉天南之事製造了一個契機,有可能就會順勢而動,說不定半年內就會出動。」吳才洋搖頭一笑,「從你和葉天南身上,久居京城的一幫人估計會得出同一樣結論,還是地方上出人才。」
周鴻基……夏想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話說以前他還真沒有聽過周鴻基之名——不過也可以理解,或許他的名字在圈內許多人聽說過,但在另外的圈子裏,也並非是什麼大名鼎鼎。再加上對方刻意讓周鴻基低調行事的話,也就不難理解周鴻基的橫空出世了。
前有葉天南,後有周鴻基,夏想低頭不語,儘管他早有心理準備,他的前進之路就算有總書記的推動,有吳家的推進,也不會是陽光坦途,卻沒想到,坎坷遍佈,前有阻擊後有追兵,用困難重重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只是……又能如何?在面對無數重壓和威脅時,他何曾退縮過?甚至在面臨人身威脅時,他何嘗退後過一步?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在葉天南口中或許只是一句政治口號,在他而言,卻是實打實的需要用生命和努力去證明的誓言和信念。
「明天……你和古秋實見個面,時間允許的話,下午就回湘江。」吳才洋說完最後一句話,轉身回房間了,留在夏想一人在院中,在微微的秋風之中,沉思。
第二天夏想如願和古秋實見了一面,古秋實還沒有離京,也是為了專mén再和夏想深談一次。
如果說夏想是家族勢力的紐帶,那麼古秋實就是總書記的橋樑,夏想和古秋實之間的會面,就相當於總書記和家族勢力的間接接觸。
夏想和古秋實的會面,時間不長不短,剛剛好,甚至連下午的航班都來得及趕上。當天下午,夏想飛回湘江,與此同時,古秋實飛回黑遼。
京城卻沒有因為夏想和古秋實的離開而平靜,因為夏想和古秋實就如投入京城水潭的兩塊巨石,jīdàng而起的漣漪在兩人走後,正一圈一圈dàng漾開來,表面上水bō不興,實則在水面之下,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潛流。
讓夏想沒有想到的是,一落地,竟然是葉天南前來接機!
通常情況下,如果他因公出差,回到湘江的時候,是紀委副書記接機。sī事的話,夏想不太在意一些虛禮,甚至不會要求紀委派人接機。
但不管於公於sī,都不應該驚動葉天南接機。葉天南雖然離任在即,但他現在還是省委副書記,黨內職務比夏想高!
但也正應了一句老話,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葉天南還有什麼手腕準備施展?事到如今,葉天南還有心思在他面前怎樣表演?
握手寒喧,表示感謝,再加上適可的恭敬,夏想就客氣地上了葉天南的車。
車一啟動,葉天南一臉微笑就變成了一臉嚴肅,第一句話就說:「夏書記,實不相瞞,我是和你談條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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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6章 該攤牌了
第1436章 該攤牌了
汽車平穩地行駛在機場高速之上,和京城秋意濃濃相比,湘江依然夏意盎然。葉天南的奧迪專車開得很平穩,司機目不斜視,對後面的談話充耳不聞。
司機就應該做到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並且閉口不談領導的任何sī事,如果做不到,對不起,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葉天南當着司機的面,第一句話就說要談條件,證明了他對司機的絕對信任。
夏想不理會葉天南對司機的信任,也不在意葉天南臉上表情的嚴肅和深沉,他只是一臉平靜地坐在後座之上,臉上浮現似笑非笑的神情,從容之中,似乎對葉天南所提的條件,並沒有什麼期待。
不提南北氣候的差異,9月的湘江,比京城少了許多秋天的肅殺之意,依然是huā團錦簇的夏日時光。遼闊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