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左右。
「我等下還有事,就不送你回去了。」洗漱打扮一番,又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樣的石原樟對那邊身上只圍一條白色毛巾的伊藤美誠說道。
「有事?是去見其他人吧。」伊藤美誠冷笑道。
「是又怎麼樣?」石原樟轉身,看了眼眼中閃過不滿的伊藤美誠反問道。
妥妥的渣男表現,還真是幹得出來。
「是誰?」伊藤美誠有些臉黑的追問道。
「那你就沒必要知道了。」石原樟淡聲道。
「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事後報復你嗎?」伊藤美誠臉色越發的漆黑,凝視着石原樟沉聲質問道。
「唔,這到是不得不妨。」這麼說着,石原樟就又再次回到了伊藤美誠的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表現,但在暗地裏,石原樟卻是用能力讀取了伊藤美誠的心思,並加以影響起來——
不得不說,能當世界冠軍的人,內心多少都有點魔怔方面的東西。
就比如現在的伊藤美誠,她竟然在剛才那瞬間想到了,通過自殘的方式引起新聞媒體注意,然後不着痕跡的把石原樟吐露出去,讓石原樟接受輿論轟炸,讓他社死的打算。
甚至更絕一點,還準備在石原樟不堪忍受輿論轟炸回來找她的時候,拒絕他,羞辱他,甚至是假裝同意複合,然後在床上的時候把他的那個東西給咔嚓掉。
可以說,除了表現的不病態外,伊藤美誠的內心完全就是病嬌少女的內心,真要是不注意的話,還真有可能讓她給得逞了。
石原樟不由有些後怕,甚至有些後悔招惹伊藤美誠這個女人了。
不過好在,他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就比如現在,他就用催眠的辦法修改起了伊藤美誠的意識,讓她把那些病態的選擇給排除出去,恢復成普通少女的狀態和思維來應對眼下的事情——
也就是哀怨和些許悲傷,再多,大概也就是在石原樟離開後躲在被窩裏哭鼻子了吧,卻是不會在把心思往危險的方面去用了。
而後石原樟用催眠術讓伊藤美誠睡了過去,這才長出口氣的起身,轉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酒店,搭乘各種交通工具朝與福原愛約定見面的餐廳移動而去。
……
下午兩點半左右,石原樟抵達了說好的餐廳。
「歡迎光臨。先生你是一個人還是……」服務員迎上來詢問道。
「我之前有打電話過來預約了位置。」石原樟沖服務員道。
「那客人您的名字是。」
「石原樟。」
「找到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說完,服務員就引領着石原樟去了餐廳的二樓,在其中一個小包間前停了下來,打開門,帶着石原樟走入了其中。
「先生,你是現在就點單,還是等您的朋友來了之後再一起點?」
「等我朋友來了之後再點,至於現在,先給我拿瓶飲料吧。」
「好的,請稍等。」
之後服務員就為石原樟送來了一瓶飲料,轉身離開了包間。
如此又過了半個消失左右,也就是超過約定好的見面時間差不多10分鐘的時候,隨着包間房門的再次打開,一身淺灰色半袖裙裝打扮的福原愛就從外邊走了進來。
「抱歉,我來晚了。」福原愛先是將肩膀上的皮包掛在了門口的衣掛上,然後一屢裙子,在石原樟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歉聲道。
「沒關係,你能來我就跟很高興了。」石原樟微笑道:「這是菜單,你看看吃點兒什麼?」
「你沒點餐麼?」
「我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所以還是覺得等你來了由你自己點比較好。」
「你還真體貼。」
「應該的。」
之後福原愛點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