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面對綿里藏刀的老陰陽人,羅柯沒有動怒,而是一本正經、一臉老實地說道,「聽說馬克隊長不久就要上任城主,好像光影會也要交給他打理,我相信會首大人就算不再身處光影會,也會心系燈塔,時刻為人類祈福吧!因為大家都知道,會首大人無私公正,願意摒棄舊世界的親情,去切身實踐三大法則!」

    他的語氣無比誠懇,眼神真摯,妥妥一個光影之主的忠實信徒。

    「你!你說的不錯,無論城主是誰,會首是誰,我都會儘自己的一份力,為燈塔的延續付出所有。」

    查爾斯嘴角抽搐,太陽穴青筋暴起,偏偏自己不能就此發作,畢竟這塵民的話語乍一聽並無問題,還特麼是一陣吹捧,如果生氣了,只會掉自己的身價,落人口舌。

    瞧見黃毛吃癟,羅柯心中暗笑,跟他玩陰陽怪氣?這傢伙心胸狹隘,驕傲自大,自己一番話在兩個方面刺痛了其心靈,一是事業,二是家庭。

    外人看來,他倆不過是簡單的交流而已,其實是一番話里藏刀的暗中較量。

    「哼,走吧。」查爾斯深深看了一眼羅柯,一揮衣袖,帶着大狗消失在轉角。

    「光孕眾生,眾生隨影!」

    而吃上民食物的塵民也被律教所帶走,等待他的只會是死亡,但他本人也沒說錯,能夠在這末世死前吃一次牛奶麵包,不虧了。

    翌日,清晨。

    漆面精美光滑的紅色重力體、面具長袍的孩童、墜入祭壇的火盆、原始的祭祀之舞,以及碰撞出清脆聲響的鈴鐺,構成了這悲壯而又諷刺的一幕。

    這是遠行,亦是拋棄!

    站在人群中凝望的羅柯嘴角含着嘲弄,那些老人都是開塔元勛,卻在白髮蒼蒼時被冠冕堂皇地送向死亡。

    「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儘管羅柯知道教官埃隆後面加入了地面倖存者,但此刻聽見無數人爆發的的歡呼聲,多少有點不忿。

    這人一生氣,總想找點事情來發泄發泄。


    所以,羅柯把視線投向了城防軍。

    準確來說是城防軍中的隊長森格!

    如果沒記錯,這畜生沒幹過多少人事,跟查爾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還在後面架空了維克多的實權。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先把查爾斯的「手腳」砍斷,讓他最後獨自面對絕望。

    說動就動,羅柯悄悄靠近森格那邊,等待機會。

    儀式很冗長,摩根在那念念叨叨着一大堆好聽的話。

    「我去上個廁所,你們盯緊點,防着一些塵民偷東西!」森格叮囑道,然後鑽進了通道,口中小聲抱怨,「媽的,一群浪費糧食的老東西而已,早點扔下去就完事了,還嘀咕這麼久,城主也夠老了,真特麼不自覺!」

    他走入無人的廁所,卻不知身後跟着一道身影。

    羅柯換了一身隨處可見的麻布衣,用一塊布蒙上臉頰,胸口內襯裏戴着一枚從律教所成員身上順來的身份名牌,故意隱約露出藍色一角,用來混淆視聽。

    他用很尋常的步伐靠近毫無防備的森格,男人在釋放壓力的時候,對外設防線很低,哪怕聽到了身後有人,森格也以為是某個上民。

    這人怎麼不招呼我?平日裏那些普通上民見了我也要喊一聲森格隊長。

    他意識到不對勁,反手一肘子頂在羅柯的八塊腹肌之上,然而下一秒被羅柯一巴掌拍斷了手腕骨頭。

    「啊……」森格的慘叫由於被羅柯及時捂住口鼻,並未傳出。

    嗤!

    一根磨尖了的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森格的脖子,從左至右刺了個對穿。

    一剎那鮮血狂飆,森格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他費盡全力地轉過身,試圖扯下羅柯臉上的布。

    羅柯深知「反派死於話多」這一道理,所以無論是此前虐殺大鼻子,還是現在解決森格,他都一言不發,做



9 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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