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重新坐下的江成已經在神樂的解釋下總算是搞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江成點了點頭看向了遠處正在店裏巡邏的八郎,「換言之,就是說那個八郎就是那個大嬸的兒子,為了見一面五年沒見的兒子,從鄉下獨自來到這種地方,真是偉大的母親呢~」
「但是那個八郎……」神樂一口氣喝完一瓶蠻牛,而後也看向了正在遠處巡邏的八郎,「好像沒有跟自己的媽媽相認的想法阿魯。」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將自己整成了那副模樣,覺得沒有臉面面對母親什麼的,」說着,江成奪過了神樂手裏抱着的幾瓶蠻牛,「太早了!這種東西對發育是沒有一點幫助的!多喝牛奶早睡早起才是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兒應該有的生活習慣!」
一旁的新八唧看着因為蠻牛再次爭吵並掐起來的江成與神樂,「銀桑,總覺得又會捲入什麼奇怪的事情之中……」
「哈?說什麼傻話呢,」銀時隨意的說,並端起桌上的酒杯小酌了一口,「只是喝酒的話跟平常的店也沒什麼區別了。但是你可不能喝酒哦,如果是蠻牛的話就給你喝。」
就在這時,剛剛處理完自己事情的狂死郎終於是走了過來。
「失禮了,」狂死郎稍稍低了低頭彎了彎腰,「各位玩的盡興嗎?」
「還行吧,只要沒有那些牛郎的話,這裏看起來也就是一個酒館而已,」銀時隨意的說,而後看向了還在一旁掐着的神樂與江成,一臉認真地提醒道:「還有,善意的提醒一下,趕緊跟那個男人劃清界限,不然……」
說着,銀時抬頭掃了一眼整個大廳,「這些裝修很花錢的吧?」
「哈?」狂死郎有些摸不着頭腦,「你在說什麼呢?」
「銀桑,你這樣說狂死郎桑是搞不懂的,還是我來吧!」說着,新八唧湊到狂死郎耳旁輕聲的說道:「那個,狂死郎桑,歌舞伎町的微笑酒吧,你知道嗎?」
「當然。」狂死郎點了點頭,「畢竟也算是歌舞伎町里數一數二的酒吧。不過前一段時間好像經歷了一場黑道火拼,停業休整了一段時間。」
在說到【黑道】兩個字的時候,狂死郎的神情微微有些無奈。
「連你也這麼認為嗎……」新八唧有些無語,而後一臉認真地接着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黑道火拼了!全部都是……」
說着,新八唧看向了正在一旁的江成,「全部都是那個男人的錯了!」
「哎?!怎麼會?!」狂死郎震驚了。
「你還是不要靠近那個男人為妙,雖然江成桑本人性格是不錯的,但是……」
新八唧還沒說完,只見兩隻苦無已經扎到了江成的頭上,而後月詠暴怒的聲音響起。
「你這混蛋!來這種地方幹什麼?!」說着,月詠就沖了過來,一腳將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的江成連帶着沙發給踹飛了,而月詠的身後也是一眾面色不善的百華成員。
「總之,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況了……」新八唧接着說。
「是誰把江成sama拐進這種地方的?!」一眾百華成員全副武裝,嬌聲喝道。
「阿拉拉,來到高天原就是我的客人…」狂死郎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以為憑藉着自己歌舞伎町第一牛郎磨鍊出來的技能能夠搞定這些女人,不過很明顯……他……想多了……
「哈?!就是你嗎?!」一個百華成員打量了一番狂死郎後,向着身後的姐妹喊道,「就是這個傢伙!姐妹們,卸了他!」
「哎???!!!!」
「你們,冷靜一點!」此時,江成終於是爬了起來,拔掉自己頭上的苦無並同時喊道。
「呀~江成sama生氣的時候也好帥~」
「拍下來了嗎?有誰拍下來了快點分享給我!」
「我拍下來了!」
「真的嗎?!」
「傳我一份!」
「也傳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人總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