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和揚彥進入煙館,只見裏面不少人躺在床上吞雲吐霧,內心不禁感到震驚,沒想到自己統治的大乾,居然能夠看到這樣一幕。
福壽膏就是鴉片,晚清時橫行中國,毒害國人百年,直到新中國建立,才根除這個毒瘤。
高歡深知這個東西的毒害,沒想到上海縣內到處都是煙館,他們還真是什麼錢都敢賺。
此時高歡腦海里滿是疑問,鴉片什麼時候到的乾朝的,上海有多少煙館,其它城市有沒有鴉片。
鴉片一旦上癮,很難戒除,若是已經擴散開,而且培養了一批煙民,那麼高歡要禁止鴉片,便會很艱難。
屆時即便明面上禁止了,也會有人為了利益,而挺而走險,進行鴉片的走私貿易。
看場子的頭目,不知道高歡的內心活動,將他領到一間房間內,裏面有兩張床,上面擺着桌子,還有煙槍。
「客官以前抽過沒,要不要小的安排姑娘幫幫客人!」頭目滿臉堆笑。
這福壽膏上癮後,就很難戒掉,等客人上癮,那他又是另一副嘴臉了。
頭目看高歡商人打扮,估計高歡手裏有不少銀元,他準備先讓高歡抽上癮,再把高歡榨乾。
這方面他是專業的,每年都給周老爺賺取大筆銀元。
高歡觀察了一眼四周,然後笑道:「久聞福壽膏的大名,聽說能夠讓人飄飄欲仙,不過我卻沒抽過,還請兄弟安排兩人,給我們點煙。」
頭目笑道:「要得,要得,我給客人安排兩個姑娘!」
說完,頭目轉身出去,高歡則看了看環境,坐在床上,拿起煙槍觀察,臉徹底黑了下來。
……
周府,被打的護院回到府內,告知了剛從外面瀟灑回來的周家大少爺周邦寧。
周邦寧是周老爺的兒子,上海有名的惡少,他仗着周家在上海的勢力,胡作非為,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周邦寧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上海的貧民窟中,物色少女,然後以介紹到周府做奴婢為誘餌,將小女孩帶回府邸姦污。
他已經快三十歲,那些十多歲的女子,哪裏能夠經得起他折磨。
不少女子瘋掉,或者被折磨死,他都是給點錢就擺平了。
周邦寧在上海囂張慣了,文官下轎,武將下馬就是他整的一出。
其實周老爺向來低調,只是周邦寧跋扈,他一聽有人不守他定的規矩,居然敢不給周家面子,沒在門前下馬,還打了他的護院,頓時令他勃然大怒,「哪來的癟三,敢在周家門口撒野,給我抓回來,看小爺打死他。」
這時一名屬下道:「大少爺,剛才那駕騾車的車夫,好像是在碼頭跑活的吳老六。小人曾有坐過他的車。」
周邦寧喜道:「知道人就好辦多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知道吳老六住哪裏麼,先把這個癟三抓了。」
當下護院頭目讓人牽來馬匹,套上轡頭和鞍具,周家大少爺周邦寧翻身上馬,領着十多名家丁疾馳而去。
街道上的百姓見此,紛紛躲避,漂亮點的小媳婦,急急忙忙的躲回家裏,以免被周邦寧搶去。
吳老六知道周老爺的實力,不敢在上海久留,回到家裏就叫上老婆兒子,準備離開上海,去別處暫避,避一避風頭。
周老爺日理萬機,日進斗金,自然不會一直記着這點小事,等周老爺忘記了,他便悄悄回來收租。
吳老六回到家裏,急匆匆的收拾東西,他剛與家人出門,就被周邦寧帶着一群家丁圍住了。
「那啥,周公子,今天的天氣很好啊!」吳老六把妻子藏在身後,看着周邦寧和眾多家丁,嚇得兩腿打顫,惶恐的賠笑。
「就你叫吳老六,你少給本公子套近乎。」周邦寧居高臨下,冷聲喝斥道:「就你這癟三,趕輛騾車從我家門前經過不下車,還打傷我家護院?」
「周公子,這都是誤會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