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將這裏拿下了?乾的不錯!」
當沈鈺找到路雙河的時候,大批黑衣衛正在清點一處莊園裏面的東西,裏面的人也已經被盡數拿下。
「大人!」當看到沈鈺到來的時候,路雙河面色平靜,他知道前去襲擊州衙的那群人,此刻恐怕已經成了一堆死人。
他從來不擔心會有別的結果出現,在沈大人面前,這些所謂的曉州大大小小的勢力不過是土雞瓦狗一般,根本不堪一擊。
要不然他也不會冒着暴露自己的風險強攻馬家,為的不就是在這位沈大人面前表現一下麼。
當然,之所以會選馬家,一來是撿軟柿子捏。別的大勢力,或許還有比較大留守的力量,他就算動手也多少得掂量一下。萬一打不過,那可就是啪啪打臉了。
可對馬家這樣的二流勢力,就完全不用顧忌了。哪怕他們所有高手都在,路雙河也自信能夠成功將之覆滅,何況馬家的大部分高手還去了州衙那邊送死了。
二來就是因為一上來就撞這位沈大人槍口上的馬一昌,就是出身馬家。得罪了沈大人,還想有好?
所以說孩子的教育得抓緊,坑兒子的爹不多,但是坑爹的兒子卻是隨處可見。稍有不慎,就能給你惹一個大禍出來。
你說你們馬家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沈大人,你們不死誰死!
對於馬一昌,沈大人一定是印象深刻,他之所以選擇先滅了馬家可不就是在討好沈大人麼。
就算不能教他個一招半式的,把他脫離曉州這片苦海也行啊,這裏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每一刻都是煎熬。
對上得卑躬屈膝,極力討好,對下得表現的陰險毒辣。演了這麼多年,演的他都快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也有朝一日也徹底墮落了,淪為如同馬家這樣的無惡不作之人。
到時候,沈大人的劍可不認人,死在人家手上的官早就過三位數,絕對不介意再多自己這麼一個!
何況還有黑衣衛內部的家法,一想到那些,路雙河就一陣不寒而慄。自黑衣衛成立以來,黑衣衛內部的家法,就沒有人能活着完全過一遍。
「這些是什麼?」就在路雙河恭敬待在一旁,沈鈺看到了他身邊的一個個罈子,臉上露出了好奇之色。
這些青花瓷壇極為精巧,應該用來裝很重要的東西的,好奇之下沈鈺還打開了一個看了看。
「沈大人,別!」看到沈鈺的動作,路雙河嚇了一跳,急忙出言阻止。可是他還是晚喊了一步,沈鈺已經打開了。
看到裏面的東西,沈鈺的眉頭緊皺,身上泛起了絲絲殺機。
站在沈鈺身旁,路雙河小聲說道。「大人,這些是馬家家主馬玉成的收藏,都是些駭人聽聞的東西!」
「這些罈子裏有手,有腳,有鼻樑等等不一而足!!」
「沈大人眼前的,應該是個幼童的眼睛。聽聞當年馬玉成在街上策馬狂奔時,曾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五歲幼童的眼睛!」
「他覺得那雙眼睛明亮有神,而且敢跟他對視卻不見絲毫害怕,所以就命人生生把那雙眼睛剜了出來以作收藏,應該就是沈大人眼前這個!」
「馬玉成,好膽!」
「大人!」察覺出沈鈺的憤怒,路雙河也是嚇得一哆嗦。哪想到這位沈大人竟然這麼可怕,只是稍微露了一絲絲的氣息,他就已經承受不住了。
「大人,馬玉成率馬家高手去了州衙那邊,此時恐怕已經.......」
「知道了!」點了點頭,去了州衙那邊,那就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圍攻自己的數百高手中,應該就有馬玉成和馬家的人。
「死的便宜他了,這樣的人就該千刀萬剮!」
「路雙河,本官這就挨家挨戶的上門,你立刻令各處黑衣衛準備動手。曉州這些人,本官今夜就要全部清理乾淨!」
「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