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進入福壽嶺車站的方法跟之前一樣,車站裏也幾乎和之前沒有任何變化。雖然已經停用,但是整個站台上依舊燈火通明,看不出任何奇怪的樣子來,就是有些詭異的氣氛。
蘇洛白對我還比較信任。她悄悄跟在我後面,低聲問道:「林楊,他們說你之前來過這裏。」
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來過,上一次過來的時候,老貓還和我在一起呢。」
我其實還想告訴他,上一次過來的時候不光有老貓跟着,大黃也跟着我們。但是畢竟這話題一開下去,蘇洛白這位「大黃的腦殘粉」只怕就剎不住了,所以我還是乾脆不告訴她這個消息好了。
徐長歌也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三十年前那樁往事始終都縈繞在他的心頭。暗地裏徐長歌究竟做過多少次噩夢,我們誰都想不到,但是我卻可以猜到他對這個地方刻骨銘心的恨。
從徐長歌的生活佈置就大略可以猜到他對徐家的恐懼其實是大於憤恨的,因此可以推斷這些年徐長歌肯定都沒有再來過這個徐家的據點。
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輕車熟路。直接跳下了地鐵站台,朝着我們招了招手,說道:「快點,跟上!」
法華和原青江一直一左一右跟着徐長歌,他們兩個充當的應該是徐長歌的貼身保鏢。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至於宋紅山和蘇洛白就自由一些,我對宋紅山實在是沒什麼好感,這種趾高氣昂而且還特別自負的傢伙是我最討厭的類型。
滿達爾這次的到來倒是讓我很意外,我還以為經過上一次的生死考驗,這位身手有限的驅魔人就準備退出我們的行列,沒想到他雖然身手一般,但是十分勇敢,沒有被這幾次的場面嚇到。
「你恢復好了?」我低聲問道,跟滿達爾怎麼着也算是並肩作戰了兩次,多少還有些交情。
滿達爾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傷並不嚴重,恢復得快一些。就是老余的腿上有點問題,估計短時間之內無法派上用場了。」
我苦笑點頭,說道:「其實你們沒必要非要參加這件事情,你也知道,咱們面對的厲鬼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很容易就賠上自己一條性命的,你忘了賈兆軍了麼?」
滿達爾笑了笑,很淡然:「嗯,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給我們族人丟人,我身手比不上你們這些人,但是我不能輸了志氣。」說完這話,滿達爾又是咧嘴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這次絕對不給你們拖後腿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你這是哪兒的話。」
進入隧道之前我們倒還能夠聊幾句閒天,但是一等到進入隧道之後,我們整個的氣氛都沉默了下來。
徐長歌走在最前面,根本就沒有絲毫說話的心情,他的動作談不上快,但是卻也不慢。很有節奏地朝着前面走去。
因為我是近期唯一一個來過這裏的人,所以我理所當然地跟着徐長歌走在了前面,原青江和法華貼身保護着徐長歌,而蘇洛白和滿達爾則站在我的身後,宋紅山跟在最後面,我們一行人朝着前面的隧道走去。
「在前往走幾分鐘,應該就有一個分岔路口,上一次的血祭大陣就擺在其中一條小路之中。」我低聲提醒徐長歌。
徐長歌現在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點了點頭,我看到他的額角已經佈滿了冷汗。
這讓我聯想到了老貓第一次過來的情景,老貓的緊張是因為這裏是當年他父親慘死的地方,而徐長歌的反常則因為他當年根本就親自來過這裏。
也許他的腦海之中正浮現出當年的場景,所以才讓他如此神情恍惚,渾身難受。
「徐叔,您還能堅持麼?要不要抽支煙冷靜一下?」我低聲提議道,果然,這個建議得到了徐長歌的採納。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遞給我一支,自己也點燃了一支,緩緩抽着。
我和他兩個人的煙頭在幽深黑暗的隧道里顯得十分刺眼醒目,徐長歌深深吸了兩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