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慕寒沉很容易哄!
「嗯,我知道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薄歡微微勾唇,認真的跟應栩栩說話,完全沒注意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
「那先這樣,明天見,愛你喔。」薄歡輕聲笑着,手機剛掛斷,一雙大手忽然從後往前穿進她腰間,將她緊緊圈住。
「你愛誰?」
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隔着布料薄歡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沐浴後的熱氣。
臉,也跟着發燙。
薄歡抿着嘴,輕聲開口:「栩栩!」
慕寒沉眉頭一皺,聲音僵硬,隱約夾着不悅:「你跟應栩栩很親密……」
「慕寒沉,她是我閨蜜,女的。」薄歡無奈蹙眉。
「女的也不行!」慕寒沉將薄歡的身體轉過來與自己面對面,一雙漆黑的眸散發着冷光。
濕噠噠的頭髮垂在額前,還在往下滴水。
更重要的是,慕寒沉上半身未着一縷……
薄歡是第一次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傷疤,微微蹙眉。
孤影說他從小受到親生父母虐待,也不知道這樣疤痕是不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如果是,那對父母也太不是人了。
見薄歡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慕寒沉勾唇一笑,低沉開口:「薄歡,你想做什麼?」
看着他不正經的笑容,薄歡竟覺得有些心酸。
他還笑得出來!
「這些都是用什麼傷的?」薄歡抿了抿嘴,指腹輕輕撫過那些傷疤。
有的傷口很深,痊癒之後傷疤像極了一條蜈蚣,落在他身上醜陋極了。
慕寒沉目光一深,不悅開口:「孤影跟你說了什麼?他是活夠了!」
「跟孤影沒有關係。」薄歡輕聲應着:「當時肯定很疼……」
慕寒沉臉色蒼白的歪開臉,目光冒着寒氣,無所謂的隨口一說:「習慣了,沒感覺!」
薄歡心裏咯噔一下,因為習慣了,所以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可是,怎麼可能不痛!
薄歡沒說話,指腹滑過上面的每一條傷疤,緊皺着眉頭。
盯着她的動作,男人眸色一深,勾着她的腰,將她按在懷裏,居高臨下的凝視她漂亮理智的臉。
「薄歡,你在做什麼……」
薄歡臉頰微紅,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急急忙忙想收回手,卻已經來不及。
慕寒沉低頭,薄唇輕落在薄歡的溫熱上,像極了膜拜價值連城的寶貝。
薄歡瞪大雙眸,握緊雙手,緊張到呼吸困難。
她跟慕寒沉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做這些好像很正常。
可突然這樣,她還是不適應,下意識推開慕寒沉的肩。
察覺到她的動作,慕寒沉離開她的唇,卻沒有離開她的臉。
而是跟她貼着額頭,發燙的氣息噴灑在薄歡臉上,眼底染上一絲異樣的情愫。
「怕?」
看見她蒼白的臉,無助的表情,慕寒沉無奈的笑出聲,捏了捏薄歡的鼻樑:「真是個小可憐!」
說完,便放開薄歡的身子,打開抽屜拿了吹風機遞給薄歡,跟個大老爺們一般四仰八叉的靠坐在沙發上,沉聲吩咐:「給我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