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柱手裏拽着一顆紅棗,在那逗弄着楊永智和趙柳兒兩口子。
讓他們兩個面對面來咬那顆紅棗,然後在兩個人過來咬的時候,他又敏捷的把手裏的紅棗往上一提。
如此一來,楊永智和趙柳兒咬了個空,而兩個人的臉,還有嘴,就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一塊兒。
這相當於就是當着眾人的面打kiss了。
別說黃花大閨女的趙柳兒羞澀難擋了,就連已經是鴻兒爹的楊永智,也是面紅耳赤。
而周圍那些看熱鬧的,更是一個個渾身躁動,血脈噴張啊,鬨笑聲,口哨聲,一波蓋過一波。
曹八妹也在那笑,笑得前仰後翻。
「晴兒,太好玩了,咦,你咋不笑啊?」曹八妹自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扭頭,發現楊若晴似乎沒怎麼那啥,忍不住問道。
楊若晴側眸看了笑出了眼淚的曹八妹,也勾唇笑了笑。
「你這個大肚婆,笑的時候悠着點哈,別閃着腰。」她故意調侃曹八妹。
「哈哈,才不會呢!」曹八妹道,目光又投向了前面的婚床邊,因為那裏,凳子撤掉了,寶柱他們又在整新的玩法。
這一回,道具是一隻神桶的竹杯,裏面插着一根筷子。
遊戲規則就是讓第三個人捧着,然後,全憑新郎和新娘用舌頭將那根筷子合力頂出竹杯,這就算贏。
聽着寶柱在那介紹遊戲規則,楊若晴發現人群中,一堆的大姑娘小媳婦還有小伙子們都臉紅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這婚房裏的空氣中,已經開始瀰漫着弄弄的荷爾蒙的氣息了。
楊若晴忍不住笑了笑。
還是這古時代好啊,在男女這塊,比較純。
雖然是一夫多妻的主流社會制度,但是成婚之前,大部分都不會突破大防。
當然,周霞,楊若荷這倆個人是例外中的例外。
她們是古往今來的『畸女子』啊。
其他的正常情況下的小年輕們,婚前偷偷的拉拉小手,親親抱抱的,都已算是非常前衛了。
如她跟棠伢子那樣,自由戀愛的才會做一點前衛的事。
然後啪啪那些事兒,都是要留到洞房花燭夜的。
不像現代,還沒結婚呢,就同居了好幾年,都啪膩歪了,左手牽右手……
等到結婚的時候,不過是水到渠成,或者沒法再拖了,孩子都要落地了。
所以鬧洞房,也就沒有啥搞頭了。
甚至,新娘挺着個大肚子,你怎麼玩?一個不小心,動胎了……
於是,玩不了新娘,就玩伴娘。
趕上某些陋習橫行的地方,把伴娘往死里玩,最後鬧得喜事變惡事的例子,也是不勝枚舉的。
終上所述,在古代,這成親,鬧洞房,還是比較期待的,也有可玩性。
瞧瞧,這趙柳兒的臉都紅得能擠出水來了,而三哥楊永智也是臉紅成了猴子屁股。
被這種歡快的氛圍感染着,楊若晴也微笑着站在人群中看着,等待着那邊的下一步舉動。
「竹杯誰來捧啊?」寶柱朝人群里大聲問。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玩的事情大家都要沾邊才行。
頓時,好幾個年輕人舉手,都在那躍躍欲試。
「我來我來!」
一個身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跑過去直接從寶柱手裏奪過了那隻竹杯。
楊若晴一看,這不是自己的小堂哥楊永青嘛!
只見楊永青一頭的熱汗,臉上也是掛着激動的神色,他伸手要去接寶柱手裏的竹杯,卻被寶柱給挪開。
寶柱瞪起了眼睛,對楊永智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來湊這種熱鬧做啥?去去去,換個大人來!」
在這裏,要重點說一下,楊永青也不知道是啥情況,老楊家的男孩子,個個都秉承了老楊頭的優良基因。
個頭全都是高高大大,肩膀寬闊,一副北方漢子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