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女人要寵,男人要捧,一點也沒有說錯。
風天傲頭腦靈活,她對這個男人如此忙碌的情況下,還騎快馬為見她,她若不撒嬌,都對不起星星月亮了。
話說,就風氏滿門弟子遛鳥這件事情,風天傲作為現代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她什麼奇葩事情沒有見過?
但是,帝邪冥就不一樣了,他從來都是個霸道至極的主子。
風天傲被他抵在了書桌上,她面朝着他,一隻手握筆,另一隻手去撫他的臉。
當她說他的最大時,帝邪冥明知道她是哄他開心的,但就是很受用。
試問,再狠辣鐵血的男人,面對心愛的女人在跟自己撒嬌呢噥時,他還能生氣?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薄唇,帶着一路跑來的清涼,有風的味,有露水的味,還有日月星辰的味道。
可能風天傲怎麼也想不到,一向冷靜理智的帝邪冥,也會半夜出來見她一面。
她的心不是鐵做的,她也有柔軟的地方,只是,她不願意向任何人開啟。
風天傲雙手挽上了他的脖子,或者她沒有多餘的柔情,她可以好好的吻他,回饋他一路的黑夜奔波。
她手中的筆,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柔軟,她花瓣似的美唇,被他霸道狂妄的含在性感的薄唇里,仿佛是要將她完全包圍。
她主動伸出舌尖,和他靈活的長舌共譜一曲夜的小樂章。
露水打芭蕉,蟬鳴和蛙叫。
燭火里纏綿的身影,倒映了窗戶上,騰蛇看得如痴如醉。
他盤着圈在房樑上,欣賞着主人和王爺的盡情親吻。
結果,「啪」一聲響!
它從樑上掉了下來,因為,非常敏銳的帝邪冥發現有一個圍觀者,他順手拿起桌上的另一隻筆,擲向了它。
騰蛇擺了擺自己的尾巴,「我什麼時候變成人?我摔下來,是整個趴一下,痛死了,如果變成人,我就是屁股痛一下!」
帝邪冥只是冷冷的一眼:「出去!」
「外面好冷。」騰蛇可憐兮兮的看着他,「我在要這裏吃狗糧!」
帝邪冥才不跟它囉嗦,他看到了旁邊有一根竹棍,伸手操起來,就向騰蛇打了過去。
騰蛇打不過他,它只好從窗戶里飛走了。
算了,他們撒狗糧也不給它吃,它還是去看看流火有沒有將阮芝雨救出來了。
騰蛇飛到了郊外的住宅里,這裏已經是一把火燒為平地了。
「流火……老顧……」騰蛇在其中穿行,試圖找到他們。
奇怪了,他們去哪兒了?
騰蛇趕忙用尾巴將殘垣斷壁掃開,看裏面還有沒有活着的生靈?
這時,一隻蜥蜴恭敬的看着它,又指了指被大石頭封住的洞口。
動物界的規則,弱者服從強者。
騰蛇在動物界已經是鮮少會有對手了,這些小動物們見到它,自然是恭敬有禮。
騰蛇試圖用尾巴卷開大石頭,哪知道,卻是紋絲不動。
「看來,還得回去找主人想辦法!」騰蛇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