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也不會給她希望,他道:「我只當你是一個普通的需要照顧的姑娘,沒有別的意思。」
水夕凝望着他,她卻是在這場角逐之中,動了情。
而他一開始就懷疑了她的身份,她怎麼還能問出這樣的話呢?
只是,她不甘心。、
他是唯一對她好的男人啊!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她這般細心溫柔過?
何況,別的男人都是覬覦她的美色,恨不得將她佔為己有。
只有穆柯,從來都不會這麼想。
她生得再美,他也沒有對她的美色動過分毫。
哪怕他教她讀書寫字,不是出自於真心,也溫暖過她的孤寂的心。
她凝望着穆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將情寄托在他的身上,是沒有結果的。
只是,感情向來由不得自己啊!
在場的人,都在沉默着。
霍露露最先說道:「穆大人,我和宋大人等一會兒再進來吧!」
「不用,先辦事。」穆柯淡然的說道。
霍露露望向了宋磊,宋磊點了點頭,「露露,你是姑娘,你先問她吧!如果她不招,我再動手。」
「是!」霍露露應了下來。
兩個男人準備離開時,水夕叫住了他們:「你們三個人,都坐下來聽吧!免得我要對着你們每個人,都要說一次。」
三個人坐下來,水夕站了起來,她抹去了眼睛裏的淚水,瞬間又變得堅強無比。
「開始問吧!」她恢復了冷靜。
霍露露難以控制的氣憤的道:「你本名叫什麼?家裏有什麼人?為什麼會被風天輝培訓成殺手?」
水夕輕聲說道:「我叫嬋娟,從小就是孤兒,跟着乞丐長大,兩年前,被風天輝無意中看到了美貌,被他佔有了身體,他再將我培養成了殺手,說要給我最幸福的生活。」
她說到了後來,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霍露露恨她,也同情於她的遭遇。
宋磊遞給了她一個軟巾,霍露露接過來,擦去了眼淚。
宋磊問道:「臘月二十六晚上的京郊村裏的屠殺案,是你領導的?」
「是!」水夕點頭,「我帶了十五個殺手,將整個村屠殺掉。我的一隻祖母綠耳墜不小心掉落在案發現場,第二天晚上才發覺,我又回去找,於是遇上了穆大人,我殺了一個侍衛,想要搶走證物,哪知道,娘娘和霍姑娘出現,我還和霍姑娘動手了,可惜霍姑娘不是我的對手,娘娘的火球確實厲害,我差點逃不掉……」
霍露露擦了眼淚,聽到了此處,又氣得不行了,「我知道你的身世可憐,可是,風天輝叫你去屠殺百姓,你就去嗎?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也是在最底層的人中長大的,每一個人都有活下來的機會,卻是被你硬生生的砍殺了,你以為那是砍西瓜嗎?你怎麼下得了手?」
水夕哭得淚如雨下,「你說的對!我是個罪人,我不該屠殺百姓,事後我也很難過,但我只能聽令於風天輝行事,而且錯誤已經造成了。我承擔所有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