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認為,她這樣的女子,武可以血戰沙場,文可以造福百姓,還能讓夫君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天上人間絕無僅有,只此一個她,絕無複製版。
哪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還生氣!
她一看到了他去拿毛筆,「你要幹嘛?」
帝邪冥哼了一聲:「你是不是認為朕不捨得揍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風天傲在心裏知道,他是不捨得揍她的,雖然是打了小屁股,也只是略施薄懲罷了。
當然,她在臉上不能表面出來:「臣妾從來沒有這麼認為!」
帝邪冥讓她雙手撐在了紫檀木的書桌上,他則是一手扯掉了她腳上的羅襪,露出了一對兒漂亮的玉足來,足上的腳趾蓋,粒粒如珍珠般美麗好看。
風天傲晃了晃自己的腳:「你不是要在我的腳上寫字吧?」
雖然她承認,他的毛筆字不錯,挺好看,剛武有力,筆鋒遒勁,龍飛鳳舞。
而且她的腳這麼白,他的墨水這麼黑,他可真是想得出來啊!
帝邪冥將新毛筆,沾了乾淨的清水,並不是去沾了墨汁,他果真是在她的足底上寫字。
「很癢,你放開我!」風天傲的足底粉粉嫩嫩的,她雖然是個騰子,以前在風家也是連路都不走的嬌小姐。
這上好的毛筆,筆尖有着成千上成的細細的絨絨的軟軟的毛,刺在了她的足心時,她只感覺到了仿佛是萬隻螞蟻,在不斷的咬着她的足心。
風天傲沒有一點着力點,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在不斷的涌動着。
癢?讓她癢!
誰叫她這麼大方,將別的女人推給他!
帝邪冥才不停手,一直一直撓着她的足心!
風天傲揮手就去拍他,他閃身讓過,她拍不到他,反而是被他變本加厲的「折磨」。
因為,這個男人將毛筆往處移,來到了她的腳踝處,在她瑩白如玉的小腿上描來描去的,毛筆有着太多的毛尖,仿佛是很多個觸手,在不斷的輕撫着她一樣。
加上他用的力道一般,太重就過了,太輕達不到效果,這樣描着,仿佛是在寫字,但是,卻是將她撓得癢得受不了。
風天傲叫了起來:「帝邪冥,你住手!」
她一氣起來,就是連名帶姓的叫他。
帝邪冥也不介意,反正她的小嘴叫他的名字,無論哪個稱呼,他都喜歡。
「邪叔叔,你究竟想怎麼樣嘛?」風天傲實在是受不了,擺脫不了,卻又心癢難耐。
「我想怎麼樣?你說呢!」帝邪冥哼了一聲,她這麼聰明,會不知道?
風天傲哼哼唧唧的叫着:「我給你生生孩子,我給你生,還不行嗎?」
「哦!」帝邪冥手中的筆沒有停下來,反倒是認真的看着她:「身為帝王也要以理服人,皇后不想生,豈可勉強?」
靠!風天傲在心裏大罵他的腹黑混蛋,明明就是他強迫了她,他這樣撓她的痒痒,她還能不答應?
豈不是她要被他折磨死了呢!
「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為朕生孩子,朕總不能被說成是暴君吧!」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