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多少人希望成為那個被眾人尊崇,能決定別人生死榮辱的人?
朱厚熜來到了這京師里,終於見識到了這樣的人!
可是,他感到很不公平,很不甘心。壹 百~萬\小!說 ·1ka 為什麼?因為那個人跟他都是老朱家的子孫,可二人的待遇卻是天地之別!
此時的朱厚熜沒了在外人跟前的天真純良,臉上和眼眸里,都是充滿着不甘和陰霾!
可這樣的他,卻是嚇着朱祐杬了!
朱祐杬嘴唇抖索,氣急地道:「你,你不要再說了,厚熜,這不是我們該當說的話,慎言。」
朱厚熜卻是渾不在意的樣子,道:「這是兒子私下裏的想法罷了,我原以為自己是天潢貴胄,現在才知道,來了這裏,在那些人的跟前,不過是個鄉下來的小子,我若是天子,怎麼會將這天下弄的這樣糟糕?父王看朱厚照那小子,明明是天子,卻哪裏有半分天子的樣子?若是兒子有機會,彈指之間便可將這文武百官玩弄於鼓掌之中,絕不似這正德,處處受制於人,我百~萬\小!說上說,古人說「有德配位」,也說「德不配位」,朱厚照的年號是正德,可是依着兒子看,他理應就是德不配位了,德不配位,必有災殃,父王,我終於明白為何寧王會想要謀反了,從前覺得他是吃了豬油蒙了心,現在細細想來,他和安化王……」
朱祐杬則是冷冷地看着朱厚熜道:「那你是要和他們一樣的下場嗎?夠了,不要再說了。 一 百~萬\小!說 ·」
朱厚熜卻是浮出了一絲別有深意的笑意,道:「父王,這北京城,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寧王和安化王是自絕於天下,可是在我看來,朱厚照是朱厚照……」
朱祐杬卻是打斷了朱厚熜繼續說下去的話,道:「好了,厚熜,你沒聽到本王說了不可再說了嗎?這樣的事,不但關乎於你,還關乎於我們整個興王府,所以不可再說了!」
朱厚熜抿了抿嘴,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眼眸里的目光卻越加鋒利!
轉眼,已至午門。
午門外,葉春秋已是到了,只是此時,他卻也顯得冷清。
這很好理解,哎,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令許多人感到失望,葉春秋倒也無所謂。
等到那朱祐杬父子來了,與葉春秋擦肩而過,葉春秋本不打算理會他們,誰料這朱厚熜卻是腳步一停,突然駐足,朝葉春秋一笑,道:「鎮國公,可準備好了嗎?」
葉春秋朝他行禮道:「見過世子。 一百~萬\小!說 ·1k 」
朱厚熜含笑道:「若是鎮國公輸了,可要記得將銀子及早送來。」
他的話,難免帶着幾分調侃。
不過許多人竟也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因為,葉春秋確實是必輸的局面。
葉春秋不禁道:「但願世子的題目,不會太難。」
「呵……」朱厚熜笑了笑,轉而道:「難與不難,就看鎮國公的本事了,我是素知鎮國公文武雙全的,料來也不算刁難,噢,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本不該說的,可總是忍不住想提上幾句。」
葉春秋看着這少年,其實此時此刻,已有許多人禁不住支起耳朵在聽了。
葉春秋便道:「還請世子見告。」
朱厚熜抬目看着葉春秋,道:「鎮國公曾說過,你與琪琪格兩情相悅是不是?」
葉春秋不置可否。
朱厚熜的眼眸里掠過了一絲冷色,接着道:「那麼,等那琪琪格入了興王府,她便是我的妻子了,自然是任我處置,若是鎮國公當真兩情相悅,君子不奪人所好,等我和我的入幕之賓們什麼時候將她折騰夠了,不妨再休了她,將她贈與鎮國公吧,鎮國公不必謝我,急人所難,不過是應有之義罷了。」
這句話,真是惡毒到了極點。
休妻,他朱厚熜想必是不敢的。
而之所以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不過是想藉故擾亂葉春秋的心罷了,雖然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急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