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的演講終於結束,這也意味着他的冬京之行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演講的效果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歡喜的自然是陸漸紅這一方,雖然陸漸紅並沒有太多的出彩之處,但是總體而言,無過便是功,況且陸漸紅也旗幟鮮明地擺明了中方的立場,讓熱方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落了空,所以這個時候,熱方的心也有點寒,現在他們是騎虎難下,只有無限期地口水戰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得了。
大阪橋中原本還想私下邀請陸漸紅吃頓飯的,但是估計陸漸紅不會接受邀請的,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也不能有頭沒尾,就陸漸紅訪問提前結束他在考慮是不是要相送,但是他現在的行為直接關係熱苯政府的動作,在沒有得到同意的前提下,他還真不敢亂來。
大阪的心思,陸漸紅自然沒有興趣去揣摩,而陸漸紅演講的現場視頻是不是要放出去,陸漸紅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以文字的方式來公佈。又與華中航等人一起討論了當前的國際政局,陸漸紅難得地清閒了下來。
陸漸紅的計劃是當天下午就回去,不過中午吃完飯的時候,卻是意外地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居然是陸漸紅早期的朋友米新友。
米新友自從跟寧倩兒結婚之後,在雙皇跟龍飛一起搞了個項目之後,就銷聲匿跡了,陸漸紅事情又多,加上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崇尚「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人,所以也一直沒有跟米新友聯繫,想不到隔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小子居然打電話過來。
「兄弟,怎麼這麼好心打電話給我?」陸漸紅是很注重感情的,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沒有聯繫而生疏,這讓米新友的心裏一熱,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而陸漸紅現在已經官至副國級,想不到他還是把自己當兄弟,那種生疏之感頓時一掃而空,笑着道,「陸大書記,你的演講太精彩了。」
陸漸紅怔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
米新友笑道:「我當時可是在現場的,沒想到吧?」
「好小子,你居然在冬京,那還不滾過來見我。」陸漸紅笑罵了一聲,異國遇知音的感覺是很爽的,不過隨即想到來領事館不是太方便,便道,「算了,還是我去吧,你在什麼地方?」
米新友將地址報上,心頭大是感嘆,他一直在想,陸漸紅之所以能夠交到那麼多朋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身居高位,但是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並非如此,而是他對人的真誠,以他堂堂副國級的身份主動來找自己,這是一種什麼胸襟?換了別的人恐怕做不到這一點吧?想到這裏,米新友的心裏就熱乎乎的。
米新友對陸漸紅是比較熟悉的,哪怕是這些年沒有來往,但是他的身份以及他老婆的家世,都是非常顯赫的,雖然還有比他更牛叉的人,但至少自己不是,他可沒有必要看自己的臉色,那麼能夠解釋這一點的無疑只有兩個字:朋友。
陸漸紅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跟安然一同前來,當然,他倆出來身後自然要跟着護衛人員,可不僅僅是幽靈和那位國安局的女同志了,領事館這邊也安排了保衛人手。
此時已是午後,米新友自然不會在餐廳里跟陸漸紅見面,而是在一個茶座。熱苯的茶道在我國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很大的升華,這也是一種吸收和融合的方式,見陸漸紅夫妻雙雙到場,米新友趕緊起身相迎,道:「陸哥,好久不見了。」
陸漸紅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來,笑着道:「你這傢伙,總是搶我的台詞。」
三人都笑了笑,陸漸紅問道:「大米,現在干哪行?一切都還好吧?怎麼沒看到寧倩兒?」
陸漸紅一連串的發問讓米新友應接不暇,由於安然在場,他有些話也不便說出來,當時他可是有志於進軍av市場的,不過拍了幾部毛片之後,效果並不怎麼樣,跟熱苯的專業無法比擬,後來跟寧倩兒結了婚,便把這些交給其他人打理了。
他來熱苯已經有好幾年了,主要是搞軟件開發,it行業雖然已經飽和,但是遊戲軟件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