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屎凍倒也有種,不屑地道:「報警算什麼本事。好,這是你自己找死。」
說着一把抓過手機,開始打電話,結果第一個電話就讓他很崩潰。
他打的這個人是洪山有名的混混,姓費,在家排行第三,弟兄三個都是如狼似虎,人稱費三虎。
費三虎這個時候正摟着小姘頭喝花酒,電話一響,看了眼號碼,趕緊接通了電話,畢恭畢敬地道:「二毛哥,有什麼吩咐?」
豬屎凍一聽就有些傻了,叫道:「什麼二毛三毛的,我是朱時凍。」
費三虎怔了一下,道:「咦,你怎麼用二毛哥的手機打給我?」
「少廢話,我在君悅酒店被人打了,你帶點人過來,越多越好。」豬屎凍一邊叫着一邊挑釁地看着丁二毛。
費三虎奇怪地道:「洪山還有人敢動你?你沒開玩笑吧?是誰啊。」
「我不知道這傢伙的名字,就是這個手機的主人。」
費三虎牙疼似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電話的主人?那不是丁二毛嗎?
「你把電話給那傢伙。」費三虎要求證一下。
丁二毛接過電話,聽到裏面費三虎的聲音:「二毛哥?」
「是我,你是三虎子?」丁二毛聽出了聲音。
「二毛哥,是我是我,媽那個巴子的,這小子眼瞎了敢惹二毛哥,我來收拾他。」
電話再次到了豬屎凍手上,只聽費三虎劈頭蓋臉地大罵道:「你個臭豬屎,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在洪山你還敢找人收拾二毛哥,你活膩歪了吧?一場兄弟,別說我沒提醒你,識相的,趕緊磕頭認錯,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費三虎一點也沒有誇大,當年他可是去找過俱樂部的晦氣的,帶了四十個人,結果被揍得滿地找牙地回了來,第二天丁二毛讓他們再去俱樂部一趟,說有點東西還給他們。費三虎被打怕了,可是又不敢不去,結果丁二毛給了他一個玻璃罐子,裏面全是牙,回去費三虎數了一遍,一共兩百四十四顆。
連在洪山混得最好的費三虎都服服帖帖,還有誰敢動一動丁二毛,俱樂部里的可都是退伍軍人,那素質簡直沒話說,後來一打聽,費三虎才知道,丁二毛不但手下硬,背景也嚇死人。
豬屎凍的臉頓時就黑了,這讓他意識到,今天他踢到的是一塊超硬的鐵板,在洪山他只認識費三虎,其他人他就不認識了,可是話已經放出去了,不會報警,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陸漸紅其實也覺得頭疼得很,這事鬧騰大了,絕對沒好處,這酒真他媽不是好東西,早知道也不來這裏喝酒了,不過此時見豬屎凍似乎泄了氣,心頭微微一松,示意小高過去帶人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怎麼回事?都不准動!」
眾人回頭一看,幾個警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
原來馬如龍心知事情不是太妙,這事如果再鬧下去,無論哪邊有個閃失,他都吃罪不起,用他的話說,他是生意人,生意人在乎的就是和氣生財,所以沒有辦法只得出了下策,跑到樓上最好的金桂廳去告知正接受縣委書記榮平宴請的朱半城,說他兒子在樓下跟人起了衝突。
榮平跟朱半城稱兄道弟,他走的是雙管齊下的路子。一方面大張聲勢地接邱禮讓過來,是想讓人知道他跟邱禮讓之間的關係,另一方面又跟朱半城打好關係,自然是想實現他再上一層的願望。朱半城也是心知肚明,不管多跟一位官員交好,就多一條生財之道,到時候他在主要領導面前表示一下,問題還是不大的,畢竟在洪山也賺了不少錢,這點舉手之勞還是有的。
兩人正談得歡,馬如龍的報告就來了。
榮平當下臉色就是一沉,道:「那還得了。朱董,你不要着急,我馬上打電話叫林國斌過來。」
來的人正是縣公安局局長林國斌,沒辦法,縣委書記親自下令要他親自過來處理,他也只有趕過來。
其實他對朱時棟也沒什麼好感,這小子在洪
正文_3397崩潰的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