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這一生算是比較走運的,所認識的女人不曾有一個給他造成真正的困擾,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蹟,此時高蘭仍然站在他的角度說話,讓他有些情難自禁,不由摟緊了高蘭,把一張血噴大口伸了過去。
當陸漸紅的爪子握住那團鼓脹時,高蘭有些驚惶失措:「瘋了,軒軒在這裏……」話沒說完,再一次被陸漸紅堵上了。
還好,這一次高軒並沒有醒來,要不然燈大開着,他們可不好再編什麼做夢的藉口,不過也正是這樣,才萬分刺激,沒幾下,陸漸紅便舉手投降,在高蘭耳邊低聲道:「欠你一次,去燕華的時候好好補償你。」
高蘭的臉還紅着,一邊從地毯上爬起來上床,一邊道:「趕緊回房吧,然姐還在等着你呢。」
跟安然打了個招呼,陸漸紅去洗了把澡,把剛剛作案的痕跡全部銷毀了,這才上了床來,安然自然不知道陸漸紅色膽包天,趁着剛剛十幾分鐘的功夫居然還放了炮,將電視的聲音放得小了些,道:「漸紅,我已經跟媽說過了,過完年就不回去了,留在康平。」
陸漸紅對於這樣的安排非常滿意,道:「媽的年紀大了,雖說在洪山有大姐二姐照顧,但她們畢竟不可能天天跟媽在一起,留下來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這可是孩子們的功勞。」安然在跟梁月蘭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梁朋蘭並不同意,她雖然是梁家大小姐,但這一生幾乎都是在農村里度過,所以對農村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加上年紀大了,與時代的格格不入以及年老的寂寞失落感讓她根本無法也不想融入到都市生活之中。當年在香港住了幾年,主要是考慮到孩子們還小,加上那一陣子在甘嶺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梁月蘭才不得不留在了香港。隨着年紀的增長,那種葉落歸根的感覺也是越來越濃,加上孩子們都大了,也不需要她去過多地考慮,所以在安然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委婉地拒絕了。事實上,她很為能夠有這樣的三個兒媳婦兒而感到自豪,這三個女人無論是誰,放在哪裏,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兒子能夠坐擁三妻,並且生了兩兒兩女,男的俊朗,女的嬌俏,完全可以說是壯大陸家香火。早年的時候,梁月蘭還曾擔心過陸漸紅一妻兩妾會不會影響到家庭的和諧,只是不知道陸漸紅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能夠讓她們和睦相處。當官是門學問,但是家庭和諧更是一門學問。古時一夫多妻制的時候,後宮鬥爭強悍無比,由此可見,陸漸紅的能耐不小。
當然,梁月蘭也清楚,安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其目的還是為了能夠照顧她,畢竟自己的年紀大了,又做過手術,身子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倒是無所謂,只是臨終前兒女不在身邊見最後一眼,想起來也是淒涼,而揚帆遠航兩個孩子卻是纏住了梁月蘭,以想跟奶奶在一起的親情來打動,以不留下來就不讀書來威逼,終於是將梁月蘭拿下。
聽了安然的敘述,陸漸紅不由笑了起來:「這兩小子立了大功,明天重重有賞。有沒有買紅包,我給包點紅包,明天一大早的可是要發的。」
安然笑着指了指床頭的柜子:「都給你包好了。」
在問清裏面只包了五百塊錢之後,陸漸紅大搖其頭:「一年才過一次年,五百塊怎麼夠?」
一邊說着一邊把紅包都拿了出來,可是在包里摸了摸,大是尷尬,向安然伸出手來:「你這邊有沒有現金?」
「唉,你們這些領導啊,都被秘書寵壞了,真不敢想像,官員身邊要是沒了秘書,是不是連擦p股都不會了。」安然取笑着道,「幸好我早有準備。」
安然下床拿包,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裏面一萬塊。」
「大手筆,不愧是女中巾幗。」陸漸紅豎了大拇指,把錢分好裝進紅包,一萬塊居然全被他裝了。
看着十個紅包,安然不由道:「不會吧,漸紅,你全裝了?」
陸漸紅一拍腦袋,道:「看我這腦子,明天達子倆口子要過來,還得準備,安然,你還有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