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毛病,叫三不喝,第一個就是不對味的人不喝,現在我有點後悔剛剛跟你喝酒了。」
陸漸紅的這番話很是不客氣,他也看出來了,這幫人對自己這個外來戶有些個偏見,今天來這兒算是來錯了地方,這筆賬回頭再跟龍飛算,先應付眼前的情況再說。
龍飛在跟陸漸紅來往的這段時間裏,除了上次為了牛達的事,看到陸漸紅與一般官員所不同的一面,但是沒想到此刻卻是如此鋒芒畢露,這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他這個人,也就是跟陸漸紅合得來,才有些隨性,在別的地方,他向來囂張慣了。前一陣子,由於老子的種種限制,過得都是烏龜的日子,現在老爸的政治局委員已經定下來了,就沒必要再縮着頭過日子。
所以一見陸漸紅說出這樣針鋒相對的話來,龍飛也淡淡道:「不好意思,大灰,我這個朋友最大的壞處就是愛說實話。」
大灰自打在號子裏過了兩年,出來之後就活躍於黑道,這幾年混得儼然有些扛把子的模樣,見陸漸紅和龍飛軟硬不吃,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人總是有些怕事的,尤其是沒經過大場面的人,一見這種火爆氣氛,臉色都有些發青,這年頭就這樣,惡人總是有人怕的。
包龍先卻是面不改色,垂下眼瞼,一副靜觀事態發展的樣子。
「嚴輝,你他媽的幹什麼?能讓你這坐在這裏已經給你天大的面子了,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嘰嘰歪歪了?混黑道了不起嗎?」是蔣慧珍跟着也是猛地一拍桌子,一臉的霸道和兇悍,「不管你是誰帶來的,你現在就給我滾!」
大灰被蔣慧珍罵得一臉漲紅,眼皮子直跳,蔣慧珍迎着大灰的目光,毫不示弱地道:「怎麼?還想打我不成?」
陸漸紅和龍飛都很驚訝,巾幗不讓鬚眉在這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