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從大明支柱,逐漸變成了最大的威脅。
隆武自己也知道,這個王爵遲早要交出去,他之所以拖着目的,其實是為了打擊王彥在軍中的威性。這有功不賞,固然會使士卒與朝廷離心,但連個封賞都討不下來,也會使得將士對王彥不滿。
不過隆武帝也知道,這個拖延也得有一個度,眼下明智的做法是穩住王彥,而不是激怒他,否則他若像弘光時的四鎮一樣跋扈,句「皇帝我輩所立」,完全撕破臉皮,不聽朝廷詔命,那對他的江山社稷絕對是慘重的打擊。
「愛卿以為朕做錯了嗎?」隆武帝側過身來,見金堡低頭垂手的站着。
金堡忙躬身行禮,「臣不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有話直,朕恕你無罪!」隆武直視着金堡。
皇帝這麼金堡便不再遲疑,沉聲道:「臣以為,陛下操之過急了。」
「怎麼?」隆武問道。
金堡嘆道:「王相兵強,勢力以成,陛下壓的太急,一旦反彈,後果不堪設想,不如以封號暫收人心,暗中培養勢力,不要過早樹敵。」
隆武頭,現在他勢力薄弱,與王彥失和,若王彥生了反心,他完全無力招架,行為確實不智,不過他之所以急着打壓王彥,也有他的苦衷,他已經過了半百,句不好聽的,隨時都可能去見先帝,然而太子又那麼留下一個權臣在,要是篡了大明江山,那他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
「卿家之言有理。」隆武嘆了口氣,又開口道:「愛卿言朕操之過急,不知可有緩策教朕?」
金堡躬身一禮,他心裏以有一計,「正要稟報陛下,陛下可一面封王相為郡王,命其留守中樞,一面封高一功、戴之藩等人為公爵,命其等在外征戰,許以有功之日即封王爵。如此一來,王相在中樞不能立功,而諸多鎮將得了承諾,必然踴躍奉命,多立戰功,到時五忠五鎮全封為王,與王相併肩而立,王相對於陛下的威脅,自然瓦解。」
隆武聽後眼前一亮,覺得此計可行,他正要誇獎,龐天壽卻忽然急急匆匆的跑來,隆武頗為不悅,責問道:「什麼事?這麼不成體統!」
「陛下,剛得到消息,王相過了梧州轉道去肇慶了。」龐天壽顧不上禮儀,慌張道。
隆武聽頓時一個踉蹌,幸好被金堡扶住,待他穩住身子,不禁惱怒的推開金堡,大怒道:「王士衡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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