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便會使得整個社會陷入焦慮,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這對國家和後世而言,或許是一個波瀾壯闊的變革過程,但卻未必是身處於這個時代的小民之幸,他們也未必能挺過這場社會的大變革。
說道這裏,魯王停了一下,然後看着唐王道:「大明的天下,不能讓王彥這樣弄下去,萬一天大亂,這兵馬就是我們最後的手段,是我們的復興大明的希望,不能輕易交出去。」
唐王嘆了口氣,「王彥先是藉口西南情勢危急,將王得仁部、孫守法部分別調到了西南和南陽防備多爾袞與豪格,現在又將五忠軍升格為朝廷五大禁軍。禁軍要挑人,我無話可說,王彥現在是樣樣都佔着道理。如果王得仁還在江西,我或許還有些辦法,可是他在四川,我真是鞭長莫及。」
從宗藩遷台之後,王彥勢力更大,而兩王只能仰人鼻息,沒實力,最主要是沒有道理,來與王彥正面對抗。
王彥這次將五忠軍升格為五大禁軍,並不是說只提五忠軍,而是放開了從大明系統內抽調精銳進行整編,唐魯兩王如果想要把手下人提格為禁軍,也可讓金聲桓、鄭成功、張名振進行整編,但是他們不願意,而這種不願意完全是不想喪失對軍隊的控制,是沒有理由拿上枱面反駁的。
任何一個中央朝廷,都不會希望有不受國家控制的軍隊存在,朝廷掌握軍隊,這是大勢,唐魯能做的只是以太急易引起譁變進行拖延。
如果王彥全面改革,那他們就可以用茲事體大為由,暫時將事情拖下去,可是王彥這廝太賊,他一點點的給你來,讓人無法反駁。
「那唐王說的反擊呢?」魯王皺了下眉頭。
唐王站起來,「王彥這個兵事改革,目的是讓朝廷掌握軍隊,朝中的文臣也不想有軍閥存在,不想藩鎮勢力抬頭,所以多站在了王彥一邊。蘇觀生等人希望通過朝堂鬥爭來奪權,想法太天真,我雖然不想王得仁部被編入禁軍中,可沒有蘇觀生的支持,也難以阻止。」
唐王回過身來,「我估計我們再這裏談,四川那邊已經動手,王得仁或許已經接受整編。這件事情上,我不好明面反對,準備從其他方面入手。」
「唐王有什麼想法?」魯王已經感覺到整個社會十分不穩定,他一直在暗中準備,蟄伏下來等待時機,但是總覺得有些準備不足,或是不得要領,所以他想知道唐王有什麼手段。
唐王座了回來,「王彥勢大,早就想除了你我二人,只是因為沒有把柄,所以不好動手,以免遭受朝野唾棄。我們現在應該儘量避免與他正面衝突,不要讓他抓到把柄,好名正言順的對我們動手。眼下我們要做的是秘密準備,等着時機,我看他這些個政策很快就會出問題,只要天下一亂,我們就出來收拾時局。」
魯王手捏着杯子,點了點頭,唐王繼續說道:「我們要做的準備,一是兵,二是錢。軍隊朝廷化,這是大勢,我們只能拖延,不可能阻止,不過好在這樣改革之後,軍隊也不是完全聽命於王彥,而是聽命於朝廷,我們雖然失去了對軍隊的直接控制,但是王彥也是自斷羽翼。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台島目前正需要開發,孤準備在各省招募失地百姓,仿太祖的衛所制,在台灣屯田,秘密練兵,魯王你覺得怎麼樣?」
台灣是宗藩的勢力範圍,王彥很難察覺,在此地以開荒屯田的名義編練私軍,確實可行。
「唐王高見!這見事可以做,孤在台灣也有不少田,可以悄悄編練,但是卻需要隱蔽。」魯王眼前一亮,有些激動,王彥搞他的軍隊國家化,他們卻練出幾支私兵來,手中等於多了幾張秘密的王牌。
「不過練兵需要錢財,孤為這件事情十分頭痛。現在中央強勢一分,地方上便弱勢一分,朝廷今年要直接掌控市舶司,加強地方財政監控,我們恐怕不容易弄錢出來養兵。」
王彥利用五德號吸食大明的血液,明目張胆的賺錢,他拿朝廷的好處,比唐魯要多得多,可朝中上下卻視而不見,因為王彥這是合法賺錢,但唐魯走走私,節流些稅款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