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這麼被北景墨拆穿,也不慌,只是甜美的一笑。
她這個準備可是等了好久了,能不知道嗎?
試問京都誰不想做北景墨的女人?
「北少。」
女人端起酒杯,遞到北景墨手邊,風情萬種的撩着頭髮。
女人看北景墨不反感她這樣,嬌軟的身體立刻湊近北景墨,紅唇也跟着覆上去。
絕命瞪大雙眼,北少真的準備……
他不是潔癖嗎?
果然!
「啊,北少!」
絕命尷尬的扶額,下一秒,就看到那個異想天開的女人直接被北景墨推開,胸部狠狠撞在茶几上。
北景墨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搖曳着手中的紅酒杯,冷漠開口:「既然做功課,你應該也知道,我不喜歡女人用香水,也不喜歡別人動我的領帶?」
除了那個死女人!
北景墨說着,突然放下雙腿,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眼中透露出一抹狠厲,「滾!」
女人臉一白,看了眼北景墨,不敢再說話,倉惶離開。
絕命差點笑出來,他確定了,北少今天是來找虐的。
「你很開心?」
北景墨冷冷看着絕命,絕命立刻站直身體,恭敬開口:「北少,我在外面侯着。」
在北景墨手中酒杯飛來之際,絕命已經識相的關上門,酒杯砸在門上,應聲而碎。
北景墨煩躁的將領帶全部扯掉,隨手扔在沙發上,長指扯開胸前的扣子。
他果然被蘇韻玄養叼了,聞到其他女人身上的味道,他就渾身不自在。
那個該死的女人!
白眼狼!
北景墨一杯一杯灌着自己,她居然敢讓他不准糾纏她,她膽子簡直大到天上去了。
紅酒一杯一杯下肚,北景墨早就將蘇韻玄罵了個遍。
……
「咳!」蘇韻玄鼻子癢了一下,控制不住咳嗽起來。
「怎麼了?」韓淑看着下廚的女兒,眉頭緊皺。
她女兒什麼時候會做飯了?
「不知道,可能有人罵我。」蘇韻玄輕笑了一下,繼續低頭洗菜。
韓淑走過去,看着鍋里基本成型的骨頭湯,眉頭皺得更加厲害。
「韻玄,你什麼時候會做飯的?」
蘇韻玄愣了一下,才慢慢開口:「沒有,上大學時候才開始的,我想我以後也要一個人生活,沒事的時候就自己琢磨做飯了。」
韓淑沒說話,盯着蘇韻玄嫻熟切菜的樣子,沒再說話。
她這個水平,是一兩年能練成的嗎?
韓淑將蘇韻玄兩鬢的碎發捋到耳後,眼眶微紅,「韻玄,對不起。」
蘇韻玄心裏突然一痛,忍着眼睛裏的酸澀之感,放下手頭的東西,轉身抱住韓淑。
「媽,你能醒來我就很高興了,真的,我沒有怪你。」
有媽媽的感覺真好。
韓淑輕輕拍着女兒的後背,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
北景墨完全是不要命的在喝,絕命怎麼勸都勸不住。
「滾出去!」
北景墨提着酒瓶,歪歪斜斜的指着絕命,「絕命,你給我滾出去!」
絕命蹙眉,大着膽子去拿北景墨手中的酒瓶。
「北少,不能再喝了,再喝身體真的不行了。」
絕命看着滿屋子的酒瓶,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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