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玉清看到賈碑雷慌亂的眼神就知道如楊毅雲所說,賈碑雷遞過來的水真的有問題。
一顆心頓時冷了下來,看着賈碑雷道:「學長水有沒有問題?」
被歐陽玉清盯着眼睛,賈碑雷都不敢和她對視,眼神躲閃道:「玉清你別聽這小子胡說,水……沒問題~」
這時候歐陽玉清看着賈碑雷躲閃慌亂的眼神,心裏確定了有問題,她內心是崩潰的,誠然要是賈碑雷真心追求她,正如他聊天時候的所言,就算為了孩子,她可能會考慮。
對這位在上學那會兒就是學校校草的學長,歐陽玉清當初和同寢室的同學都當成過男神。
說對他沒有好感吧,那是有點假,雖然一直在迴避,但卻不討厭,作為女人沒有不喜歡被人追求的。
心裏因為婚姻而結出的寒冰,在賈碑雷的追求下,她有了裂紋。
可是現在呢?
這一刻,她感到她的心完全碎了。
歐陽玉清很想哭出來,她咬着牙在渾身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和楊毅雲當初的曖昧,在她心裏那完全是因為雙方的巧合加上生理的化學反應,算是正常範圍。
她知道她和楊毅雲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管是年齡還是師生關係都不可能,楊毅雲是正青春前途無量的青年,而她則是奔三結過婚的有孩子的女人,和楊毅雲在一起就是害他。
在更多的時候,她都將楊毅雲當成弟弟看的,沒有考慮過其他的問題。
可是在賈碑雷的一方,歐陽玉清動過這個念頭。
不過,現在看來賈碑雷僅僅是給了她心口一刀子,很疼的一刀。
不說歐陽玉清心裏的複雜難過,楊毅雲卻是開口道:「敗類還演戲呢?先後有過三任妻子,拋棄了和你一起同甘共苦的第一人妻子,拋妻棄子你豬狗不如,現在第四人的妻子是個小模特。
在燕京五環xx兩個地方還有兩個小情人養着,做工程雇兇殺死過一個北方農民工,就為了是五十萬的工程款,你可真狠,還有很多你做出的畜生事跡,要不要我給你背下來?」
楊毅雲按照王幕生傳來的信息隨便說出了幾條來,每說一條,賈碑雷都是渾身一顫,臉色蒼白一分。
這時候歐陽玉清猛然將手中的水狠狠砸向了賈碑雷的臉上,嘴裏罵道:「人渣~」
隨即拿起包轉身離去。
「玉清,玉清你聽我……」
「說你大爺~」賈碑雷最後一個說字沒出來,就被楊毅雲一腳揣在了肚子上。
「碰~哎呀~」
賈碑雷頓時抱着肚子慘叫,隨即惡狠狠的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弄死你就像玩一樣,這個世界有些人不是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土鱉惹得起的。」
歐陽玉清離開後,賈碑雷徹底路露出了他本來面目。
在言辭中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的確和大多數人相比,賈碑雷身為幾十億資產集團的高管,可以藐視很多人。
在他眼中的楊毅雲穿着隨意,就是個土鱉,聽剛才的話,他可能就是歐陽玉清一個學生罷了,賈碑雷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裏,反而滿肚子氣。
他想不明白,半路怎麼會殺出這麼個程咬金來,眼看大事就要成功,就可以將當年學院的學妹校花搞到手,卻沒想到會殺出個二愣子來。
楊毅雲聽到賈碑雷大言不慚威脅自己的話,冷笑道了起來道:「敗類你哪來的底氣威脅我的?你以為是我是你八年前害死的農民工那麼好欺負?」
「呵呵,小子別以為知道點事兒,就能要挾老子,有本事你去告,去舉報?但是,前提是你得有證據,哈哈~」
賈碑雷這時候有些肆無忌憚,他在一開始的時候的確被楊毅雲講出的這些嚇到了,但是回頭一想,當年的人和事都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現在就算有人知道也沒有證據,更是死無對證,他一點都不怕,至於說什麼養情婦,有錢自願,能咋地?
楊毅雲一聽這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