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楊毅雲臉色有些發苦:「不知不覺竟然晚上九點了,今天晚上上班要遲到了,但願別被扣全勤。」
楊毅雲出身貧寒,上大學的學費都是他晚上在酒吧兼職賺來的,每天晚上八點半上班,現在已經遲到半小時。
急匆匆跑出公園,咬牙打的去了酒吧。
雖然現在他得到了十二劫散仙的傳承,可以說憑腦海中老邪傳授的任何一門修真法門,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但是,目前他還沒修煉,只不過身體被老邪元神力量洗髓伐毛後,比之常人力量大一些而已。
依舊是個肉體凡胎,是個窮學生,兼職工作還得做下去。
到酒吧後,經理也只是嘮叨了幾句,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趕緊去工作,今天周末客人很多。
楊毅雲換好服務生衣服,開始穿梭在各個包廂,傳送酒水,一直忙碌到凌晨兩點才算是過了高峰期,得空去了廁所。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在過道上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班花柳玲玲。
只見她被兩名一看就是混子的青年攙扶着走進了包廂。
楊毅雲在酒吧見過了各種事,一看就知道柳玲玲被人下藥了。
要是換做其它人,這種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是現在,楊毅雲心裏糾結了起來。
柳玲玲是同班同學,又是班花,和很多男生一樣,楊毅雲也將她當作過女神,雖然兩人平日裏沒說過多少話,可是終究是同學。
剛才的兩名青年一看就混子,帶她去包廂,自然能猜到結果。
到底管不管……?
楊毅雲心裏掙扎了起來。
隨即想想自己現在被師父洗髓伐毛改善過體質後異於常人的視聽和力量,楊毅雲覺得,對付兩個混混應該不成問題。
他一咬牙:「幹了,得罪社會上的混子就得罪,老子不能讓自己後悔。」如果不管,柳玲玲的一生就毀了。
再則他也想試試,被師父洗髓伐毛過的身體,到底和常人只見有什麼區別,就當是一次小試牛刀,反正幾百斤的巨石他都能輕鬆抱起來,對付幾個混混應該不難。
脫掉工作服,楊毅雲走到包廂門口敲門,半響沒動靜,仔細一聽裏面音樂聲很大,索性抬起一腳踹過去。
「碰~」
這一腳力量之大,門扇都被他踹斷裂。
包廂門被楊毅雲一腳踹開,但是裏面的情況卻是讓他一愣。
只見包廂里,不止是剛才進去了兩個不良青年,有六個人。卻不見柳玲玲的身影,在余光中看到了包廂洗手間有人影晃動,便知道她被帶到了裏面。
一對六,人數有點超出楊毅雲的預料,但是已經沖了進來他就不會後退。
這時候音樂也停下,六個人全都一臉不善的看着楊毅雲,一個黃毛青年瞪着眼:「你丫有病吧?誰啊你?」
這種人楊毅雲在夜場見多,也不廢話一腳踹過去:「我是你大爺。」
「碰~啊!」黃毛青年被楊毅雲一腳踹飛落在了牆角。
另外五人,手中抓起啤酒瓶對着楊毅雲打了過來。
「碰碰碰~」
「啊啊啊……」
不到半分鐘,六個人全都哀嚎着躺在了地上。
此刻的楊毅雲對自己信心大增,他發現自己的力量和感官,敏銳的嚇人,就這樣的混混,別說六個,就是二十也不夠他打。
來不及多想,連忙走到洗手間旁邊,很粗暴的一腳踹開玻璃門。
「咣當~」
果然,柳玲玲在洗手間,此刻正在被一名青年拔去了上衣,看樣子剛要準備獸行。
楊毅雲送了一口氣,還好及時,不然柳玲玲就毀了。
楊毅雲的出現,讓青年有些驚慌。
「你特麼誰啊?知不知老子是誰?告訴你別特麼多管閒事。」
阮文浩在最初的驚慌後鎮定了下來,他今天好不容易將柳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