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隻天寶兔所引發的事件,最終還是不了了事。最終千夫所指的竹爾多,在楚蒙求情之下,總算平息了眾怒。但是,楚蒙也花了不的代價幾枚涅丹,就這麼白白送出去了。
楚蒙看着竹爾多那肥頭大耳糊裏糊塗的樣子,氣得不打一處來,若不是竹家勢力極為難惹,他恨不得上去生撕了這傢伙。
至於陳暉這傢伙,去刑堂的大牢轉了個圈,倒是被安然無恙地放了出來。
出了刑堂的大牢,陳暉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穹飛和陳韜這兩個傢伙,張羅着要為陳暉安穩度過這個難關好好慶祝一下。
哥幾個好久沒聚,陳暉自是欣然答應,就連阮心芷都高興地直掉眼淚,「我來掌廚吧!」
「心芷妹子的廚藝自是不用,在巫山林時,我們可天天都有這口福啊!」陳韜哈哈大笑。
阮心芷被得臉上一紅,「要是你們喜歡吃,以後我天天給你們做!」
「嘿呦,那我們幾個豈不天天從精英堂往回跑?」穹飛大樂。
夜裏,天樞殿的這個院子裏,歡歌笑語,暖融融一片。
歡樂的時光往往在不經意間很快溜走,轉眼間哥幾個都喝了不少,阮心芷也回去睡了,只剩下幾個大男孩在狂侃不已。
「喂,穹飛,你,冰靈為什麼對我下此狠手啊?」陳暉對於此事,一直有些疑惑。
穹飛皺了皺眉,「照理來,這種主意,可不像是冰靈那個傢伙能夠想得出來的,怕是背後有人慫恿吧?」
「這件事,我專門去查了一下。」陳韜臉色有些陰沉,「問題出在那隻兔子身上,有人給兔子吃了『飢餓丹』。連冰靈都不知道會產生如此嚴重的後果。」
「那兔子到底是誰做的手腳?」穹飛問道。
陳韜一字一頓地道:「如果我沒有查錯的話,那兔子和飢餓丹,都出自於落清風的手筆。」
「落清風?」陳暉蹙了蹙眉,「那傢伙竟然是這種人?」
「雖然他想辦法遮掩,卻還是被我查到了。」陳韜叮囑道,「這個傢伙看着一身正氣,實際上不是善類,尤其他對冰靈有想法,你一定要心。」
「至於那冰靈,你更要注意啊……」穹飛干下一碗酒,道:「女人哪,若是真的發起狠來,比什麼都可怕!」
「冰靈?我哪裏得罪她了?」
穹飛一嘴笑噴了出來,「陳暉,你是不是傻?」
陳暉一愣,「啊?」
陳韜笑道:「三弟哎,你把阮心芷這麼個大美人放在自己家,那冰靈不找你麻煩才怪!」
陳暉還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看,你二哥都比你懂。」穹飛一樂,「冰靈啊,她看到阮心芷住你這,又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吃醋了唄!」
「你這傢伙,腦袋瓜怎麼就不開竅呢?」
「真的麼?」陳暉撓了撓腦袋,咧着嘴樂得跟什麼似的,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她怎麼會喜歡我?」
陳韜笑道:「從你一回北斗涯,冰靈那傢伙就天天守着你不放,這麼明顯,誰看不出來啊?」
陳暉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個事兒,頓時精神了起來:「原來如此!」
他只覺得,一種濃濃的幸福感澎湃而來,讓他幾乎幸福地要昏了頭腦,「那……我該怎麼辦啊?」
「約她出來啊,蠢貨!」陳韜、穹飛異口同聲地道。
……
歡慶度過難關的,不僅僅有陳暉,還有竹爾多那個可憐傢伙。
這個大肉球,被冰靈和落清風利用了不,還弄得灰頭土臉,就連楚蒙都不再給他好臉色看了。
好在這常舔舔還算識相,召集一票師兄弟來「慶祝」,順便把那剩下半隻天寶兔給燉了。
竹爾多那個傢伙,傻乎乎地又跑去邀請冰靈,冰靈心情本就極度糟糕,此時自然是言辭厲色拒絕,搞得竹大公子好不傷心。
後來,還是落清風出馬,這才把冰靈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