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虎跟邀功似的,第一個衝到了風天傲的面前來,他笑得跟一朵非常雄壯的樹似的。
「王妃,您回來了?」曹虎將自己手上的小狗舉起來,「看,這是什麼?」
其他的人對於曹大將軍這麼白痴的問題,表示很無語,這不明顯就是一隻小狗嗎?
「小狗,怎麼了?」風天傲挑了挑眉,英氣勃勃。
曹虎給了她:「這可是王爺親自下令去找回來的!」
風天傲將這隻小土狗抱在了懷裏,它的耳朵還是小小的小三角形,軟軟的耷在了腦袋上,但眼睛卻是特別的傳神。
她看着這個黑乎乎的毛茸茸的一小團,心情也特別的好。
「謝謝!」風天傲摸了摸小狗的頭,她再看了身邊的男人——帝邪冥。
帝邪冥反倒是有些不太自在,他本無意讓這麼多軍士們知道,曹虎是個大嘴巴,恐怕全軍都知道,他送了一隻小狗給王妃了。
曹虎非常熱情:「雖然小狗現在很小,老鄉說這樣才好餵養,養得熟,也聽話,更忠實。」
這時小狗嗚嗚的叫了幾聲,風天傲安撫着它:「餓了是吧?去吃晚飯了!」
風天傲帶着小狗去吃了東西,又才帶回了帝邪冥的帥帳之中。
哪知道,這小狗一見着帝邪冥威武冷酷的模樣,膽怯着不敢上前,一直在風天傲的腳邊徘徊着蹭着她的腳不肯離開半步。
「小東西,你也怕他?」風天傲無語的嘆了一聲。
小狗像是明白她的意思,還嗚嗚兩聲在回應一樣。
這時,流火過來找風天傲:「王妃,麻煩您能幫阮芝雨開一劑藥嗎?」
風天傲開了藥單,「你去軍醫那兒拿吧!順便叫他們煲好也行。」
「多謝王妃!」流火感激的去軍醫處拿了藥。
他回到了帳中,阮芝雨躺在了行軍床里,她傷得不輕,連起來也很困難。
流火端了藥回來,扶着她坐起來,「來,喝藥了!」
阮芝雨靠在他的身上,看着黑乎乎一碗藥,她搖了搖頭,「好苦!」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流火現在也是出口成章了。
阮芝雨閉着嘴巴不肯喝,耍着小性子,她小時候生病了,也是要阮平哄很久才肯喝藥的。
流火見她受了重傷還這麼任性,他不悅的道:「阮芝雨,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還想不想身體好起來?」
「你凶什麼凶?」阮芝雨難過的哭了,「我要我爹爹,我不住在這兒,我要回我爹爹身邊……」
流火蹙眉:「你現在怎麼去?」
阮芝雨一生氣,她倔強的想起來,「我爬也爬回地宮去。」
她從他的懷裏爬出來,在準備下地的時候,差點掉下去。
流火一手將她拉了回來,他也生氣了:「阮芝雨,你受這麼重的傷,還在折騰,你有完沒完?王妃親自給你開的藥,你何等的榮幸?才能讓王妃給你開藥,你還耍着小性子,不肯喝!」
阮芝雨也和他槓上了:「王妃對我好,關你什麼事?你放開我!我不要在你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