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雨趕忙用身體去護着孩子,然後給流星餵奶吃。
流星受到了驚嚇,有了母親的奶之後,她一邊吃着,還一邊在嗚咽抽泣着,但哭聲漸漸的小了下來。
風天南冷哼了一聲:「你會不會當娘?孩子都不會哄?」
阮芝雨也是受了驚嚇,才會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
她現在被流火保護的太好,以至於遇到了危險,也不會快速的去反應了。
如果是她在面對壞人的傷害時,她完全可以施展輕功逃掉,但現在有孩子,她就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會讓孩子受到了半分的傷害。
阮芝雨背着風天南,將受了驚嚇的流星哄睡着了後,她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才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寫信給你的相公,讓他殺了帝邪冥。」風天南冷冷的看着她。
「拿筆來!」阮芝雨心生一計,她心裏想着,只要信送到了流火的手上,還怕他不來救自己嗎?
風天南反倒是懷疑她了:「你這麼配合?」
「你沒有當過母親,你怎麼能理解母親的心?」阮芝雨看着懷裏睡着了的流星,母愛泛濫。
風天南拿了紙和筆來,阮芝雨幾下就寫好了。
她看着他:「你去送信!」
風天南拿了信,她還給了他一支玉簪,「這是信物!」
「很好。」風天南拿來了繩子,「雖然你很識時務,很配合,我還是要綁着你!」
「你不要綁我,我要抱孩子,我的孩子還小……」阮芝雨馬上說道,「我不會跑的……我一個婦道人家,晚上人生地不熟的,帶着孩子能跑到哪兒去……」
結果,風天南將她和流星綁在了一起,捆在了中間的柱子上,他才關了門離開。
阮芝雨祈禱着流火能發現信的端倪,早點來救她們兩母女。
風天南將信和一隻玉簪都放在了流火的府上,並且故意讓家僕發現,送去給了在巡邏的流火,他在遠處偷偷的望着。
流火一收到了信,他立即心急如焚。
他剛剛才當父親,怎麼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關鍵對方是誰,現在都還弄不清楚。
流火現在是禁衛軍的大統領,他確實是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這怎麼能行?
他火急火燎的進了宮,這事非同小可。
他馬上將這件事情,稟報給了帝邪冥:「皇上,目前還不知道是誰在幕後下手,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
「想殺朕的人,多了去!」帝邪冥看了信後,說道,「最重要的是讓兩母女平安回來,你可有頭緒了?」
流火太過於焦急,早失去了分寸,他一生忠於帝邪冥,絕對是不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來。
他現在有妻有女,且都在壞人的手上,他一時之間陷入了紛亂的情緒里,不知道她們在哪兒。
「臣沒有。」流火冷汗直流,他的女兒還不到一歲啊!
帝邪冥站起身來,走到了流火的面前來:「流火,朕知道你心中着急,誰人傷害朕的妻女,朕也是一樣,但是,現在急沒有用,一定要用腦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