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桃接着說道:「蘇纖柔的事情一暴露後,蘇大順也不會再受到朝廷的重用,他沒有身居要職,對我們百害而無一利。」
慕禹傑點了點頭:「不過,在他死前,他還可以幫我們一個忙。」
「我們不救他,他肯定不會幫的啊!」魏桃坐在了他的身邊,又遞了一個野果。
慕禹傑揚起了一個陰冷的笑容來:「不用我們救他,他自然是會去做的。」
魏桃不明白是什麼,但是,她相信慕禹傑有這樣的本事。
很快,一封帶血的狀紙,告到了刑部去。
用鮮血寫成的白布狀紙上說:「白氏父母託夢給我,我女兒芬芳死得很慘,她不是暴病而亡,而是被人殺死的。她的致命傷口就在,是一劍刺穿而亡。而這個兇手是……」
這是蘇大順用血寫成的狀紙,他沒有寫上誰是兇手,但他說他是知道的。
此時,在刑部辦案的門口,圍觀了很多的人,正圍着一具赤果着的女屍體,她的身體和面容保持得完完整整,絲毫看不出腐爛,還有展示了胸口的致命之傷。
刑部的江沉舟趕到時,將白芬芳的屍體帶回去,立即派人去稟報帝邪冥,要知道,這是當朝皇帝母親,現在結果成這樣,一是考慮到了皇家的臉面,其二是太妃的死本就是疑雲重重。
皇宮裏,帝邪冥正在欣賞着風天傲為他繡的荷包,接到了江沉舟派來人的話。
風天傲看向了他:「記得上次嗎?我們跟白馥郁要屍體,白馥郁一直不說,原來,慕禹傑留着,是用來做這樣的事情!」
「這又是慕禹傑所為?」帝邪冥微微蹙眉頭,「他在養傷,也不忘記操心!他在利用蘇大順,將這件事情鬧大!」
「正是!」風天傲點了點頭,「慕禹傑雖然是身體受了傷,但他的腦袋沒壞,所以,他依然是想了很多壞點子。可能最初他叫人帶走了白芬芳的屍體,不是要這樣做,但是,現在蘇大順身陷牢獄之災,而且通敵叛國誅滅九族時,他利用蘇大順,來擴大此事的影響力,蘇大順也會全力的去做。」
「你說的對,天傲,如果蘇大順去做了這件事情,有可能扳贏了我,他就有生的機會,慕禹傑一定是這樣告訴他的,如果他在牢獄之中等死的話,他就只有死路一條,還要連累整個蘇家的人。」帝邪冥明白了慕禹傑的心思。
風天傲道:「走吧!一起去刑部看看。」
帝邪冥看了她一眼,「屍體怕早就臭了,腐爛了吧,你去看什麼呀?」
「我不能去看看?」風天傲挑了挑眉,「你是想隱藏什麼?」
「當然不是!」帝邪冥搖頭說道,「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
風天傲哈哈一笑:「放心,死人雖然不會說話,死人也不會說謊。」
帝邪冥輕哼了一聲:「上次你獨自應對慕禹傑的事情,我還沒有計較你呢?你倒是好,還要因為白芬芳這件事情,來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