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呢?當時你家大人去找了柳煙姑娘,你又去了什麼地方?」聽那龜奴說完,蘇雲卿看向跪在地上的隨從問,那冷靜淡然氣質如蘭的模樣讓下面跪着的人覺得有些壓力。
「回世子妃的話,當時我家大人讓我在一樓等着,我便和龜奴們聊了幾句,誰知道我家大人就被殘忍的殺害了。」那隨從一說起這事,竟哭泣了起來。
「還請世子妃和世子為我家大人做主啊!雖然奴家知道二位不是東吳人,那麼既然問了此事就肯定是心繫我們百姓,想要查出水落石出的,還請二位能夠公正斷案,給我家大人一個公道。」隨從說完以後,又到那夫人聲淚俱下,整個人哭得肝腸寸斷,讓門外的侍衛們紛紛露出了憤怒之色。
「這事情都已經一清二楚,人證物證具在,難道世子和世子妃還想包庇梁副將軍不成?」
左相似乎已經有些等不及了,看着凌風華和蘇雲卿就是一聲責問,真是裝的一臉的一心為民。
而凌風華卻在蘇雲卿來了以後便不再說話,知道這事還是讓蘇雲卿解決較好,畢竟他現在代表的可是整個南夏,他只要說話稍有不對就會有人說他偏袒梁荀,而蘇雲卿卻只是一個命婦,以一個女兒家的身份來斷案自然是要方便得多,再加上她身份尊貴,一心為了南夏也沒什麼不可以,攝政王和左相也沒有任何藉口阻攔她。
然而,蘇雲卿又怎麼不明白凌風華的意思?看着他的目光微微有心怒色,方才若不是她及時出現,人家柳煙姑娘的小爪子可就伸到他手裏了,虧得他做得住。
「左相口中的人證卻沒有梁副將軍的隨從,即便當時真是他不小心動手導致方大人慘死,那也應該聽他怎麼說吧?如此聽幾人的一面之詞就想定一個人的罪,豈非太過隨意?再說此事事關重大,他如果不交代清楚,我家世子回到天越以後也無法向吾皇交代啊!」
司徒青雲自然知道這兩夫妻不可能就此罷休,隨後嘆了一口氣道,「世子妃說得是,本王也覺得此事需要聽梁副將軍和那位隨從的解釋,可是奈何梁副將軍的隨從因為看到方大人被自己推下樓死了以後二人現在死活不願意過來,就守着方大人的屍體現在還在青樓里,我過來也是希望世子和世子妃能夠過去勸勸,總不能不讓人家方家把方大人屍體抬回去吧!人家還要回去操辦喪事呢!」
蘇雲卿和凌風華相視一眼,這梁荀也不算太笨,知道自己是着了人家的計了死守着不讓人把屍體抬走,否則那就是坐實了他殺人的事實,東吳百姓必定是對他恨之入骨,屆時難得人盡皆知,他想要解決此事怕是也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世子,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把這事交給咱們了,咱們就應該把事情都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此事需要給方家一個交代,即便是咱們理虧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糊裏糊塗的回去給皇上一個解釋吧?更何況方才這老媽子也說了,至少梁副將軍氣沖沖的拿着大刀去找她,可是也沒有傷害這老媽子了,那隨從雖然把柳煙姑娘扛回去的動作的粗魯了一些,可是卻也沒有傷害人家姑娘,在如此憤怒的情況下都沒有傷及性命,可見二人對事關性命之事還是非常慎重的,我看咱們還是去一趟青樓見見梁副將軍吧!別讓人家寒心了。」
蘇雲卿語氣硬氣,看着高貴冷艷,目光悠悠的掃了老媽子和柳煙一眼,二人微微一愣,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雲卿這話看似是對凌風華說的,實則也是對司徒青雲和左相說的,即便是事發突然,他們夫妻也不可能會被這種雕蟲小技所矇騙。
凌風華看蘇雲卿這般有底氣,也就知道她心中肯定是已經有了計策,面露微笑,心中一暖,「追影,備車!去青樓。」
見蘇雲卿居然和凌風華一起要親自去青樓,司徒青雲臉上微微有些詫異,左相臉色卻是不怎麼好看,「世子妃,青樓那種骯髒的地方,您身份尊貴,還是不要去了吧!」
蘇雲卿和凌風華卻是一點沒有受到影響,站起來看了司徒青雲和左相一眼,「這點左相就不用擔心了,這次我身邊有世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