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牛天子說話女里女氣,又詐胡,說他是說話不靠譜,也沒冤枉他。卓凡是截胡,表明他喜歡橫刀奪愛,喜歡搶別人東西,說明他人品有問題,說他是做人不靠譜,也算名符其實。賈宸默笨到家了,居然能看錯牌,假胡,以後誰要找他辦事,能靠譜了才怪,所以說他是辦事不靠譜,也算對得起他的智商了。」
「至於你全有全大能人,居然自己帶牌湊在一起湊胡,完全就是反人類的做法,說明你事先就想好了作弊,壓根就沒想和別人公平競爭,這就證明了你不但說話不靠譜,而且做人不靠譜辦事也不靠譜,所以說你是事事不靠譜,也算你名至實歸了,對不?」夏花對全有印象不太好,只要有機會,她就會不遺餘力地打擊全有,「更不用說你在對待盛夏、花朵和小詩的問題上,一直留戀花叢卻不給她們一個名分的惡劣行為了。」
「停,停,夏妹妹,我沒得罪過你吧,你怎麼這麼賣力地詆毀我的光輝形象?好吧,打麻將的事情,我承認事先是有作弊的想法,不過我的原則是,打麻將本來就是一個樂了,樂呵一下不就得了,不用上升到做人的高度。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從來不會湊胡。至於盛夏、花朵和小詩,屬於我的個人私事,你不用這麼熱心地評頭論足……」全有撇了撇嘴,對夏花火力十足的攻擊大感無奈,「再說,我和盛夏、花朵還有小詩的感情糾葛,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中間發生了很多故事,你又不知道真相,只憑猜測就胡亂下一個結論,對我的光輝形象和偉大人格是一種嚴重的傷害。」
「行了,夏花,不討論全有的感情問題了,說說蕭佐吧,今天的主要任務是怎樣說服蕭佐,順利地讓蕭佐和我們合作。」施得見夏花不但跑題了,而且越跑越遠,就急忙出面圓場,讓話題回到正道上。
世界繽紛多彩,世人形形色色,不能強求每一個人都符合自己的要求,何況,自己的要求也會局限在自己有限的見識之中,未必就一定正確。交友,講究的是交心。結盟,講究的是求同存異。合作,講究的則是和光同塵。
「蕭佐先放到一邊,今天有我出馬,我保證蕭佐手到擒來,讓他乖乖聽話。」全有嘿嘿一笑,一臉生動的笑容。
「吹牛不上稅,全有,你什麼時候能改了你張口就是大話鬼話的毛病,你就成功了。」夏花忍不住又諷刺了全有一句。
「我是事事不靠譜的全有,事事不靠譜其中就包括說話不靠譜,夏妹妹,你讓我改了說大話編鬼話的毛病,不是為難我嗎?」全有嬉皮笑臉地笑道,「不過我想和你打一個賭,如果今天我真能讓蕭佐乖乖就範,你怎麼謝我?」
「我謝你?我不罵你,你就燒高香了。」夏花白了全有一眼,和她白施得時宜喜宜嗔的眼神不同的是,她白全有時,眼神中全是不屑一顧。
「好吧,我怕了你的白眼,如果我能擺平蕭佐,夏妹妹,不,夏姐姐,你以為別再對我冷嘲熱諷加冷加冰若冰霜了,行不?」全有實在拿夏花沒辦法了,惹不起又躲不過,只好以退為進,至少也要讓夏花不再刁難他才行。
「嗯,我考慮一下下……」夏花遲疑了片刻,一拍施得的肩膀,「餵,施得,要不要答應全有?」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你說呢?」施得笑了笑。
「行吧,我同意了。」夏花明明是無理在先,卻還理直氣壯地說道,「如果你拿不下蕭佐,全有,那以後不管我怎麼調侃你打擊你,你都得打碎牙齒向肚裏咽,聽到沒有?」
真霸道,施得算是領教了夏花的水平,明明是她故意無理取鬧,結果繞來繞去,反而成了全有理虧了,而且全有如果不能解決了蕭佐的難題——問題是,蕭佐的難題壓根也不是全有的難題——還得心甘情願地承受夏花的嘲諷,這完全就是夏花精心設計的一個陷阱,全有卻毫不知情並且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
其實施得多少也能猜到夏花的心思,夏花也許真有幾分替盛夏、花朵和小詩鳴不平的心思,但從根本上講,她還是希望打壓全有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