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審訊,因為避嫌,林飛揚並沒有參加。
他已經脫去了腳鐐和手銬,悠閒的坐在關塔那摩基地辦公樓的樓頂,一邊吹着沙漠裏的夜風,一邊喝着當地一種非常辛辣的烈酒。
這種酒對於普通人而言已經是高度數烈酒,可在林飛揚看來,這酒也就是比水稍微濃一點點而已。
和楊青山給他的那些烈酒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
一想到那滋味甘美的藥酒,林飛揚便想到了他的四位師父。
「四個老頭兒,現在在幹什麼呢?」林飛揚看着月色輕輕一笑,狠狠灌了一口酒,他決定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和四個老頭好好喝一壺。
「死神好酒量啊,幾乎是我的三倍啊。」米國使者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林飛揚頭也不回,冷冷的說:「你們收藏的都是些什麼破酒,這算男人喝的嗎?一點勁都沒有。」
米國使者臉色稍稍難看一點,無奈的看了眼身旁的查爾斯,意思是還是你去說吧。
查爾斯聳聳肩,大步來到林飛揚身後:「死神,審訊結果已經出來了。你已經被證實和這件事無關,並且我們還抓到了黑骷髏大批隱藏的間諜。」
「哦,那我可以回去了嗎?」林飛揚站起身,看也不看兩人,直接向樓梯走去。
「等等。」查爾斯忽然說。
林飛揚看着他笑道:「怎麼,我還不能走?」
查爾斯苦笑:「忘了告訴你,我們還找到了黑骷髏研究隕石的地方。」
「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林飛揚聳聳肩:「這是你們的事,我現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被你們折騰了這麼久,老子渾身都酸。」
查爾斯焦急的說:「難道你不想報仇了嗎?黑骷髏可是想要你的命,死神的原則難道不是有仇必報嗎?」
林飛揚雙手交叉在頭後,無所謂的朝樓梯走去:「他們不是有幾十個人被你們抓起來了嗎?這個仇算是報了,我就發發善心,放他們一馬吧!」
眼見林飛揚就要走,米國使者再也忍不住,大聲道:「死神,算是我求你了,能留下來嗎?」
林飛揚停下腳步,笑眯眯的看着米國使者:「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見!」
米國使者握着拳頭,無奈的說:「我說我求你,求你留下來。」
林飛揚哈哈一笑:「這態度才對嗎!我這個人呢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見不得人家難過。既然你求我,那我就勉為其難留下來吧。」
米國使者恨的牙痒痒,要不是他將黑骷髏的事情匯報回國,他的上級強烈要求他一定要把林飛揚留下,打死他也不會說出剛剛那種話。
現在看到林飛揚那囂張的模樣,可他又無可奈何,米國使者的肺幾乎都要氣炸了。
查爾斯見氣氛不對,趕忙說:「死神,我們還是去會議室談吧,各國使者都在等着你了。」
林飛揚點點頭,一把摟住米國使者的肩膀笑道:「以後做人做事客氣點,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求別人。還好我脾氣好,要是換了以前,我保證先揍你一頓。」
說完笑眯眯的和查爾斯朝會議室走去,只留下氣的渾身顫抖的米國使者獨自一人在樓頂。
等林飛揚到來時,其餘幾國使者都已經坐在這裏等候,還有幾個新面孔出現在這裏。
眾人見林飛揚到來,竟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尊敬的笑容,就連扶桑使者臉上也掛着笑容,好像他和林飛揚是朋友似的。
林飛揚心中冷笑,對於眾人突然表現出這個態度心知肚明,這是有求於自己所以才會這樣。
埃文斯笑着對林飛揚招手:「死神先生,請到這裏來,坐在我身邊,現在你是我們的貴客。」
林飛揚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埃文斯的身邊,所有使者也紛紛坐下。
埃文斯立即給林飛揚介紹,多出來的幾個人分別是意大利使者,芬蘭使者,波蘭使者,伊朗使者以及澳大利亞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