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麗帶着哭腔說道:「這一個多禮拜,我都快急死了,當你師父回來的時候,我問他了,可是他卻說你在忙,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的消息,這才過來見你,雲郎為什麼你躲着不來見我,是你不要我了麼?」
看着那楚楚動人的哭容,我心中一軟,柔軟的說到:「我是真有事情,不過既然你來了,那也好,我正準備去找你呢。d7cfd3c4b8f3」
雪麗破涕為笑,而我吻去了她的眼淚,惹得雪麗的嬌容一片緋紅,雪麗低着頭說道:「我以為你去學校了,我特地問了一下我那幾個室友,都說學校以及將我們的轉學手續給辦好了。」
「是啊,既然事情差不多了,我們肯定要改走了。」我嘆道。
雪麗唏噓道:「我去的時候,遇到了你的兩個朋友,景其文和胖飛,他們都說很想念你,知道自己誤會你了,想找你道歉,還有還有,譚韶風被人舉報了,然後現在面臨槍斃。」
「槍斃?」我震驚的看着雪麗。
曾雪麗點了點頭:「十八宗強j罪,兩宗殺人罪,還有其父院長的貪贓枉法的罪名,都被人舉報了,而且證據已經落實了,那譚韶風剛滿十八歲,外面的人都說可惜,但我覺得一點也不可惜,還有學校裏面的人也覺得不可惜。」
「一代校霸落得這樣的下場,倒也大快人心。」我想起了白無忌的下場,當我上次問起白無忌死了沒有的事情,師父卻帶我見了一個叫做王陰司的人,這個人似乎身份很特別,跟我說那白無忌將會永不超生,我也不知道王陰司的這句話什麼意思,但心道師父的朋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但都是正經人,不會說謊。
而此時我看到了雪麗含情脈脈的看着我,我啞然:「雪麗,你怎麼啦……」
「雲郎,你頂到我了。」雪麗羞得都抬不起頭了,我這才發現,雪麗的裙兒已經被小兄弟撩起了一大半了,而且小兄弟的頭兒更是佔了要害。
我心中一動,心道這半個多月來也憋得難受,索性這一次乘着身體恢復,放縱一番也好,於是就上了門鎖,關上了窗簾,將雪麗宛如一隻小貓兒一樣丟到了沙發上面。
電視裏放着一首歌:「讓我們盪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着美麗的白塔
,四周環繞着綠樹紅牆,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而我也迫不及待的,和雪麗一起輕輕的把船搖。
船搖的很慢,也很輕緩,雪麗更是為我送上了一對早已經熟透了的聖女果,聖女果說白了就是小番茄,但此時含在嘴裏面一陣輕咬,頓覺香甜可口美妙萬分。
而雪麗更是歡喜的連連歌唱,配合這電視裏的聲音,唱出了一首首女高音的歌曲,唱的我心花怒放。
當我感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尋找了一番,發現船上的洞口,已經開始流出了水,那水滋潤的很,當然再這麼流淌下去,船就要淹沒在河流之中了,我連忙將那活兒當做了一個軟木塞,準備堵住水口。
看到我躊躇不前,雪麗更是又羞又急,想說話,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將船上的洞口,朝着我這邊靠近過來,而我看準了時機,嘿嘿一笑,當即填上了那道洞口,只求能夠止住水流,讓船兒平穩往前搖曳。
然而沒想到的是,那水流越來越急,越來越多,船兒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我感覺到恐怕這船兒是許久未下水了,於是自己也就努力了起來,用盡了全身的解數,幾乎就將十八般功夫都湧上了。
在雪麗的歡笑聲中,終於開始勻速的搖曳起來了,搖曳的剫時快時慢,時重時緩,一時間我把握了主動權,將船朝着生命的最高點緩慢有序的前進着。
當運動之後,軟木塞析出了陣陣白漿,看來是木塞也到了極限將要爆開了,而雪麗更是一口堵住軟木塞,將那白漿全部抽光,再次讓船搖晃了起來。
從湖心到岸上的距離,雖然看似短暫,但我們足足有了三個小時才攀登上了岸上,雪麗歡喜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說道:「我忽然發現,咱雲郎又帥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