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宋江剛出門就已經後悔,雖然讓閻婆惜錄了供狀,但是她有足夠的理由推翻眼前的供狀,正待回去解決閻婆惜的時候,卻發現遠處有雷橫和朱仝領着兵馬正在巡視,心中無奈,只得隱入黑暗之中,畢竟自己剛剛殺了人,誰也不知道雷橫心中是怎麼想的,?萬一將自己給供出去了呢!
「雷橫,我剛才看見遠處有一人好像是宋押司?這麼晚了他怎麼還在這裏?」朱仝忽然碰了一下雷橫說道。
「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好像是閻婆惜的鋪子。」雷橫順着方向望了過去,臉色微微一變,閻婆惜是鄆城一個比較奇特的人,她是一個青樓妓女,現在從良了,雖然生的美貌,可是卻無人敢碰,誰不知道,閻婆惜是與李璟有些關係的,否則的話,也不會拿到香皂在鄆城來賣,所以,一般鄆城人都將閻婆惜當做是李璟的外室。李璟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卻也沒有說出來,有的時候,來鄆城的時候,也會在這裏過夜,更加讓人認定了這個看法。
「走,去看看。」朱仝忍不住說道。李璟現在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三千五百莊客坐鎮獨龍岡,那是一股龐大的力量,鄆城上下誰也不敢去惹他,生怕他一怒之下,和梁山勾結在一起,那莫說是鄆城,就是濟州,也不敢抗衡。若宋江真的和閻婆惜攪和在一起,雷橫和朱仝兩人少不得要叮囑一番。
只是還沒有進鋪子,兩人面色就變了,相互望了一眼,闖了進去。卻見閻婆惜渾身鮮血,地面上還躺着一具無頭屍體。
「兩位大人,宋江殺人,宋三郎殺了張文遠啊!這,這如何是好啊?」閻婆在一邊大聲叫了起來。雷橫面色大變,想阻止都不可能。這麼大的聲音,外面肯定是已經能聽得見,他二人就算是有心隱瞞都是不可能的了,外面的那些衙役們聽的清清楚楚。宋江殺人。
「究竟是不是宋江殺人,此事還有待調查,不過,你們二人還是需要跟我走一趟。」雷橫心中嘆了口氣,眼下這兩個人都不好辦,宋江名震山東,閻婆惜也是李璟的人,就是雷橫和朱仝兩人也感覺到晦氣,不應該來這一遭。
他們看着地上的張文遠,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知道,這個張文遠恐怕算是白死了,宋江背後有整個山東綠林道,就算是縣尊也是偏袒他的,至於李璟更不用說了,鄆城現在還指望着在危機的時候,李璟能夠抽出一部分兵力來幫助鄆城呢!對於李璟的女人,誰敢下手。甚至雷橫還專門派人連夜前往李家莊,通知李璟此事。
李璟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他晚上是睡在潘金蓮的房中的,迷迷糊糊中,卻是侍女聽了杜興在外面求見,在潘金蓮的催促下,這才爬起身來,等到了前廳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恢復了正常。
「公子,現在閻婆惜已經被關押大牢,宋江已經逃走,只是時間比較倉促,宋江逃到什麼地方,我們暫時還不知道。」杜興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璟說道。
「不要管他,宋江這個時候應該在宋家莊,那可是他的老巢。雷橫和朱仝兩人是他的好友,鄆城知縣也很器重宋江,他們肯定放宋江離開的。」李璟想了想說道:「不過,你說的有道理,誰知道別人的人心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們卻需要宋江,宋江此人野心勃勃,和梁山賊寇之間的關係很好,這次殺人之後,肯定會落草為寇,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宋江若是加入了梁山,梁山水泊的實力大增,我們才好名正言順的消滅這些賊寇。」
「是,屬下明白了。」杜興心中震動,他跟隨李璟身邊,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事情,這個時候聽的李璟這麼一說,心中還是有些駭然,養寇自重,四個字在自己的腦海里一閃而沒。這種方法自古以來都是就如此,沒想到李璟也會來這一招。
「好了,讓暗營去看看,前往不能讓宋江死了。」李璟擺了擺手,宋江和晁蓋不一樣,宋江比晁蓋更加兇猛,進攻性更強。但是他與晁蓋有着截然不同的地方,晁蓋喜歡怒而興師,只要能對梁山好,或者是因為其他的英雄好漢而出梁山,進攻周圍的州縣。
宋江加入梁山純粹的就是想用梁山的兵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