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北心中一陣遲疑,虞允文說的雖然有道理,但自己不爭奪這些勢力,其他的兄弟們會爭取,難道自己只能是當一個孤臣不成?沒有眾人的幫助,自己難道就能幹好這一切。
「殿下,陛下英明神武,難道看不出這一切嗎?」虞允文好像看出了李定北心中所想,笑道:「這些大臣們想幹什麼,陛下還年輕的很呢!這個時候就開始結黨,豈不是在盼着陛下早日駕崩嗎?陛下會答應嗎?而且,殿下不是沒有」
「虞卿所言甚是。」李定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點點頭,心中還是有一些其他的念頭,畢竟此事關係到自己的生命安全,關係到自己的地位,只是虞允文既然如此說了,想來不會錯誤的。李定北心中有所遲疑,這個時候也只能是按照虞允文所說的來操作。
「殿下,一定要求穩,只要朝局穩,天下穩,殿下就能保全一切。」虞允文看出了李定北的不甘,可就是不甘又能如何呢?只能是按下心中想法,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這個孤知道了。」李定北連連點頭,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李定北強笑道:「虞卿,想來酒宴已經準備好了,不如和孤一起去赴宴吧!」
酒宴上,李定北和虞允文兩人倒是喝了不少,甚至就是秦王妃在後艙聽說虞允文前來,親自前來敬酒,她可是知道虞允文在自己丈夫心中的地位,那不是朱松這個後來者可以比擬的,甚至在朝中,虞允文的名字也受到眾人的重視。她知道此人以後必定是自己丈夫的臂膀,才會親自出來敬酒,讓朱松見了又是一陣嫉妒。
酒宴之後,虞允文才在下人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船隻,船隻徑自朝北而去,李定北心中一陣惋惜,卻知道南下江南,巡視地方。
那虞允文日夜兼程,等到了燕京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剛剛進入燕京,連自己的府邸都沒有回,就被李璟召進了宮。
「臣虞允文拜見陛下。」看見寶座上的中年人,虞允文心中一陣激動,就是這個人將自己捧上了如此高位,君臣相會,到現在還是一段佳話,在滿朝文武之中,能得到李璟信任的人不少,但能像自己這樣得到培養的很少。
「起來吧!」李璟頭也不抬,說道:「你和秦王在運河上相會了?」
虞允文並不感覺到意外,如今天下不僅僅有暗衛,還有東廠,想監視自己,監視秦王也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當下趕緊說道:「臣在運河上與殿下相遇,蒙殿下邀請,上傳吃了幾杯酒。」
李璟嗯了一聲,說道:「你見到朱鬆了,這個人怎麼樣?」
「文人一個,或許有些智謀,但不過是中上之資。」虞允文一愣,沒想到李璟沒有詢問自己和秦王相談的內容,反而問一個陌生之人,莫非這個朱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而已,只是自己和他交談一番之後,也不過如此而已,只能算是中上人才。
「既然回京了,就不要去中南半島了,只是中南半島上的情況,朝中很少有人知道的,就算是朕也了解不深,這個紅河新城知府你可有人選,推薦一個吧!」李璟放下手中的硃筆說道。
虞允文心中一陣感動,想了想,說道:「臣從泉州回朝,曾經個泉州知州陳康伯見過一面,臣認為此人可以作為新的紅河新城知府,總覽中南半島政事。」他也是老實人,既然李璟讓自己推薦,那自己就推薦一番。而且陳康伯這個人的確不錯,雖然是文官,但並不迂腐。
「陳康伯?高湛,去將陳康伯的信息拿來。」李璟點點頭,對身邊的高湛說道。
高湛不敢怠慢,趕緊吩咐人去拿陳康伯的檔案不提,只是臨走的時候看了虞允文一眼,心中一陣異樣,沒想到李璟如此信任這個傢伙,總覽中南半島的政事這是何等的權力,李璟就這樣許諾了虞允文,難怪朝中有傳言這個傢伙即將進入政事堂。這樣的寵信還真是很少見的。
「地方上,你從一個縣令到知府,到現在總覽中南半島之事,地方上也歷練差不多了,現在就在朝廷呆着吧!先做一個翰林學士,吏部侍郎,隨朝聽政,沒事去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