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不斷求饒的小太監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龍程博也回過神來。
對着太監總管做了一個算了的手勢,龍程博轉過身默默的往回走他再做什麼,他又不喜歡那女人,只是依賴對方的能力。現在四海昇平,國家局勢穩定,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那女人走的時間正好。
可他現在若是追出宮,要不就是留那女人,要不就是送那女人,無論是哪一種,都會影響他作為一國之君的形象。
想到這,龍程博停住腳步,昂起頭輕輕閉上眼睛,讓灼熱的陽光灑在他臉上重活一世,對於他來說,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是比稱帝更重要的了。
想到這,龍程博心中恢復平靜,冷淡的對太監總管說道「去同母后說,朕已為父皇守孝三年,現今五穀豐收,剛剛好是民間選秀的時間,可着民間適齡未婚配的佳人子進宮。」
見太監總管領命離去,龍程博背着手回到了御書房還有無數的國事等着他處理呢!
靳青並不知道宮中發生的事情,她正一本正經的坐在國公府里同小丫頭商量接下來去哪裏。
從江南盤算到兩廣,最終靳青還是沒有定下來要去哪裏。
小丫頭對去哪裏的怨念不深,畢竟只要跟在主子身後,她覺得自己去哪都行。
但是見靳青拿不定主意的樣子,小丫頭忽然開口提議道「要不然去塞北吧?」
靳青疑惑的抬起眼睛看着小丫頭「為什麼?」
小丫頭一本正經的回答道「能吃的肉多。」
靳青眼前一亮「出發。」你說服老子了。
第二天一早,侯府的管家便發現靳青走了,原本他以為靳青只不過是想出門玩幾天。
可在看了侯府空空如也的庫房後,管家頓時哀嚎不已那鄉下丫頭是捐款潛逃了吧。
這庫房被靳青和小丫頭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牆上的壁畫都被小丫頭幫着靳青摳下來了,據說這畫出自畫聖之手,價值不可估算。
這也是靳青第一次直觀的聽人說,藝術品竟然是能換錢的。
靳青這一走就是幾十年,要不是龍程博還念着公主府有人,從宮中給靳青府上的人撥發吃穿用度下去,估計這公主府的人早就餓死了。
最讓龍程博無語的是,這些年靳青雖然一直沒在京城中再次出現,可她實際上也都沒有斷過同皇城的聯繫。
每到過年的時候,靳青便會主動送兩封信過來,一封給他,另一封給太后。
信的模式很固定,通常都是先乾巴巴的向他問候兩句,而後便是提醒他,今年的俸祿和過年時的封賞應該發了。
並且還在信中特意註明給銀票最為方便,活脫脫一副討債鬼的嘴臉。
從要求銀票送達的地址上看,靳青這些年的位置並不固定,竟是將全天下都走遍了。
與乾元帝不同,龍程博早早便立了自己的嫡長子為太子,而這個太子很是爭氣,文韜武略,治國之策,無不出類拔萃。
太子也曾經很疑惑,為何父皇和皇祖母會對一個從不出現的異姓皇姑如此縱容。
可在過問之後,皇太后的回答是「為了不讓那人回京。」言下之意便是花錢買安生
而龍程博卻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龍椅上發呆,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太子的話。
時間長了,太子也不再過問,只是每逢過年之前,他便會先將銀票比照前一年多加一成準備好,只等着靳青寄信來討。
靳青今年已經快要五十歲了,就連小丫頭也馬上就是不惑之年的人。
靳青坐在江邊,看着小丫頭嫻熟的為自己烤着剛抓上來的魚,心裏感慨着這熊孩子還真的是像她了,竟然什麼都會,只不過
靳青清了清嗓子「龍兒啊,要不就把鬍子刮刮吧!」這一臉的絡腮鬍子實在是有點礙眼。
當年結拜的時候,小丫頭稱自己為玉玲瓏,所以這